对方突然打起精神,反而让公孙珣心头愈发觉得不妙起来:“河南太平道为何要带你们去钜鹿寻大贤良师?是大贤良师有命令还是如何?”
“都有!”老者僵硬面上露出副古怪笑意。“先是荆襄大疫,然后天气转暖,连兖豫两州都跟着染疫病,动身时,们陈国南边就已经跟着染病,北面百姓又惊又怕,只能指望符水,可偏偏南面太平道人太少,治那些得病人都来不及,何况是们这些没得病人……结果后来就有太平道人召集们说,若是能来河北找大贤良师,他人做出符水次便可以让们千人用……们也不想等死……七年前大疫,四个儿女便死两个,这次不敢再等……”
“所以你们便抛家弃子跟着来?”公孙珣又惊又怒。
“太平道管吃,管喝……沿途有挺多大户扶住。”老者勉力笑道。“锁
且所遇队伍规模也是越来越大!
渐渐,大概是中午时分时候,公孙珣和他众心腹们终于察觉到事情不对,然后停止艰难前行。
“君侯,之前那些人衣着都还干净,车马都还有秩序,可现在这些人……”虽然带着口罩,可依然能看出来娄圭面色极为严肃。“俨然便是流民般。”
戴着个黑色口罩公孙珣驻马在路边,默然不语……他怎可能看不出来呢?越往后,这些行人衣着就越是简陋,面色就越是不堪,队伍中车马行李也越来越少。而更可怕是,这些行人看向公孙珣这两百多白马黑面骑士时,他们眼神也从畏惧变成麻木!
这不是什好兆头!实际上,停下来细细观察众人,此时心头已经渐渐升起丝不妙感觉来。
不知道过多久,公孙珣忽然扯下面罩,然后跳下马来,拦住个面色不佳,但衣着还算整齐老者……更重要是,此人居然拄着个光秃秃九节杖。
“老丈!”公孙珣下得马来,认真询问道。“你是太平道人吗?”
“见过贵人,不是太平道人。”这老者明显有些神魂不定,不知道是行路疲惫还是如何,但所幸言语并无差错。“这九节杖乃是太平道人见行路难,好心赠扶着走路。”
“那敢问老丈,你们这些人从何处来?”旁王道人忽然也是拉下口罩,然后跳下马来亮出九节杖。“河南太平道人又要将你们带往何处去?是北面太平道人,不知道你们南边事情,还请勿怪……”
“不怪不怪,们是往钜鹿去寻大贤良师。”很显然,王宪九节杖起到奇效,这老者双目中几乎是瞬间泛起丝神采。“至于们这些人来历,也是从荆襄到中原,各地都有……全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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