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红脸大汉也是依旧从容:“君侯之意是明白,只是此刀虽然奇怪,却胜在千锤百炼,削铁如泥,堪称神兵……到战阵之上,或许反而有奇效!而且,此刀极重,平日里用来锻炼臂力,也远胜石锁。”
“既如此,便依旧用长矛,再专门寻人为你战阵负刀,以便临时更换兵器。”公孙珣倒是细致。
“这倒是个法子。”那红脸大汉微微感叹。“本就身重,数月便要废马,若是再加上此刀八十二斤,怕是要月匹马!”
“那就在今日罚这些城旦、司寇中寻个体壮,赦免他罪过,专与你捧刀。”公孙珣不以为意道,却方才回头看向来人。“方伯为何姗姗来迟啊?”
见到州刺史要与本郡太守说话,自那名九尺大汉往下,众人各自告退,其余往来州郡县吏,也是纷纷绕开大门这侧,各自小心出入,然后依旧忙碌起来。
便不需要剃头!”
城旦与司寇,俱是汉律中劳役刑罚方式,前者是负责维修整饬城池劳役,后者是进行戍卫和巡查劳役。
而按照汉律,前者适用罪责比较重,般需要服役六年,然后因为适用罪名比较重,所以般都还要带着剃头,也就是所谓髡刑;后者服役年限就少些,般是两年,所以附加髡刑比例也会更小些。
“如此这还不如剃头呢!”卢植长子哪里有半点乃父风采,几乎是丑态毕露。“师弟、君侯、府君……你就看在父面上饶吧!断然不敢与你家安利号争利,以为你家是真要撤走,才忍不住收拢这些游商。而这些年积攒下来财货,俱是家中平日里守法所得,是辛苦赚来……”
“师兄这就让很难办啊!”公孙珣扭头看眼立在旁冷眼旁观郭勋,再看向墙头自己这位师兄时语气也变得无可奈何起来。“你看,为人门生,总不能当众砸自家老师家大门吧?你到底准备这下去多久啊?熬夜吗?!”
“为何来迟,公孙府君不知道吗?”郭勋见到众人
未待那卢植长子回复,郭勋也是叹口气,便上前步与公孙珣正色交涉起来。
须臾后,公孙珣转身离开此处,然后接管场面郭刺史便下令手下州吏攻打卢宅,将那位哭哭啼啼卢氏子给当众揪出来!
日间而已,范阳城便彻底翻天。
郭勋拿下卢氏长子,回到县寺前,自然有州吏接手去细细审问,而他本人则满怀心思,又去寻那公孙珣。
走不过两步,刚来到县寺门内,却正见到对方负手立在彼处,与那名捧刀九尺大汉在灯火下说些莫名胡话:“云长若是用不惯此刀,便还是用长矛好,战阵之上生死搏杀岂能小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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