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此言吗?”公孙珣思索片刻,复又沉声问道。
“还
然而,牌刚打两局,却又忽然听到门前侍卫汇报,说是随军司马董昭求见。
吕范、娄圭各自怔住,倒是公孙珣早有所料般,依旧不以为意,反而让二人稍安勿躁。
“公仁是来打牌吗?”人进来,公孙珣便戏谑问道。“这动物牌三人可打,四人亦可打,且上榻来便是。”
董昭见状苦笑,也只能挨个拱手行礼,然后告罪直言:“君侯见谅,昭沐浴休息完毕,思来想去,觉得有事应该要说与君侯,这牌等说完再打也无妨。”
“那便说吧!”公孙珣依旧不以为然。
容进入东阿城中,双方全程都没有去看顾身侧还捧着汤碗那位闻人县令。
然而,当日在东阿城内其实并无多少军事筹划,这主要是因为公孙珣手下大部分兵马都还在外面,分兵去驱赶和堵截梁远和他手下那万余黄巾军去,情况不明,也不好妄加讨论。
实际上,公孙珣这日在东阿倒是难得好好休息半日……他占用人家闻人县令县官寺,进城便洗个热水澡,复又昏昏睡下,到下午才精神抖擞起来,却又和吕范随意房中榻上摆起棋盘,下起围棋。
可大概是听说公孙珣已经醒缘故,此时却忽然有人来访。
来人自然是娄子伯。
董昭看吕范、娄圭眼,咬牙之余倒也干脆:“君侯,今日程仲德婉拒君侯,怕是不止是因年纪渐长,而是另有缘由。”
“说来听听。”公孙珣好奇不止,而吕娄二人也起正色相对。
“回禀明公。”董昭肃容相对道。“怕是程仲德以明公是燕人而心有疑虑。”
“地域吗?”公孙珣难得声长叹。“不想程仲德如此智者,也有此念?”
“天下间风气如此,不是只有个程仲德。”董昭愈发无奈。“乡人乡党,以郡为国,这是哪里都免不事情,便是明公你在河北不也因此得利吗?”
“军情未明,子伯便已经有妙策吗?”公孙珣不禁停下棋局好奇看向自己这个心腹。
“非是军情。”见到只有吕范,娄圭也是微微行礼,便随意坐下,然后开门见山。“乃是今日早间之事……君侯,依看程仲德早间所言俱是托辞,其人不过是审时度势,眼见天下将乱,却又天无二日,不知谁才是那个他该捧之日,所以不愿轻易出卖身家而已!”
公孙珣时失笑:“既如此,你觉得又能如何呢?”
娄圭双手摊:“只是略有所得,过来提醒下而已,能否如何,还是要看君侯自己心意。”
这倒是娄子伯贯作风,管杀不管埋,出计不出力,于是三人起失笑,便就势掀棋盘,转而起玩起动物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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