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名侍卫将托盘上布匹扯下,登时露出四大四小,所谓八块四对晶莹剔透白玉圭来。
傅燮时愕然,但旋即恍然——这是给公孙珣礼物。
“两件用与朱公伟名义,两件用你与那孙文台名义……孙文台既然派心腹随你去,便也得给人家备份,不然面上不好看。”皇甫嵩如此解释道。“而君子相交,以玉相赠,既称不上是贿赂,也称不上是寒酸。不过,若是路上遇到贼人,倒也不必顾忌,将玉圭扔到地上,说不定反而能拖延二。”
傅燮想半天,最终也只能暗叹皇甫嵩滴水不漏考虑周全,于是当即苦笑声,先是谢过对方,然后又亲自将四对玉圭小心接过来,放在廊下。
另边,皇甫嵩送完玉圭,却没有走意思,反而趁势坐在院中,并挥手斥退左右。
有所言。但司马此番前去,恐怕要泅渡洧水,身边有个信重豪杰,唤做蒋钦蒋公奕,乃是九江人,其人水性极佳……带上他同去如何?”
傅燮稍思索,倒也没理由拒绝这个,便直接答谢并应下来。然后又与这孙文台相约,半个时辰后,让那蒋钦去长社城东门与他相会,便直接乘夜出城好。
言罢,二人便直接下台各自回去准备。而话到此处,两位将军也没吹风心思,便也各自散离而去。
就这样,傅燮自回到住处准备,然而说是准备,也只是稍微让两个亲兵帮着忙打点好衣甲、武器、马匹而已,便再无什可为,偏偏时间又早,他也只好干坐在自己所居这栋民房院中望天静候而已。
然而,刚刚坐下没多久,他便听到门前阵喧哗,然后又有个熟悉声音陡然传来:
“南容。”屏退左右后,皇甫嵩难得正色起来。“在北地为太守数年,郡中上下,唯你人深得心,也向来引你为腹心……这次,连自家子侄都没带,唯独荐你来随军,你可知道心意?”
傅燮沉默片刻,却是陡然在院中对着对方恭敬礼:“明公爱护哪里会不知道呢?只是国事烦忧,又怎能不尽心尽力呢?”
“不是不让你尽心尽力!”向来从容皇甫嵩难得没好气道。“可是这种孤身穿越十几万
“南容在吗?”
傅燮听便知道是皇甫嵩,当然不敢怠慢,直接起身打开大门相迎,然后口称将军不止。
“就知道南容没什好准备。”皇甫嵩来到院中,见状不由失笑道。
“本就是通知下讯息,让对方不要误判罢,又有什要准备呢?”傅燮也是失笑相答。
“话不能这说。”皇甫嵩挥下手,名侍卫立即捧着个托盘从他身后走出来。“既然那白马将军是你同门师兄,不妨带上这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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