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儁字公伟,会稽上虞人也。少孤,母尝贩缯为业。儁以孝养致名,为县门下书佐,好义轻财,乡闾敬之。时,同郡周规辟公府,当行,假郡库钱百万,以为冠帻费,而后仓卒督责,规家贫无以备,儁乃窃母缯帛,为规解对。母既失产业,深恚责之。儁曰:‘小损当大益,初贫后富,必然理也。’”——《后汉书》·朱儁列传
上,居高临下,坦然笑答道。“正要连夜潜行,去上游过河,然后绕到敌人南侧,顺风放火……”
“这……”傅燮欲言又止。
“你也不必回去报信!”公孙珣俯身握住自己小师弟手掌。“已经遣人过河去长社城,此时应该已经到……你也不必与说城中两位将军计策,如此局面,他们若是想不到放火之事,岂不是徒有虚名?”
傅燮登时默然。
公孙珣拍拍对方手掌,然后便撒开手,复又回头对身边诸将昂然言道:“走吧,全军缓步噤声,且辛苦夜,明日便叫十万贼众朝覆灭!”
言罢,他居然直接打马率先而行,诸将也各自凛然,督促各部人含枚、马束口,紧随其后。
傅燮怔怔看着近十年未见这位师兄,半晌无言……他脑子里只有个念头,皇甫嵩分析头头是道,什读书边将,不读书边将,什要在天子和士人中找平衡将门,要拼命求个出身寒门、豪强……然而,这切切,真能套到自己这位师兄身上吗?
这位白马将军,到底算哪类?
傅燮茫然半晌,可眼见着大军如流,前进不断,却终于是和身后蒋钦对视眼,然后便打起精神,重新翻身上各自湿漉漉坐骑,加入到这宛如道洪流般骑兵大军中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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