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案很简单,这是要给朱儁让功劳!
而公孙珣之所以和娄圭相视笑,乃是他们对此早有准备。
实际上,还没来到颍川时候,此时应该留守大营,正隔岸观火董昭就在路上首先提出这个问题。董公仁当时话很直接,也很简单,那就是朱儁败场,是需要功劳,不然很可能会获罪。而公孙珣却不需要功劳,所以来到颍川后他应该等皇甫嵩出头,趁势让出功劳。
前者好理解,后者又怎说呢?
董公仁依旧给出个直指人心解释——此番平叛,不能做名义上功劳最高之人,也不能做得人心最多之人,否则必有后患!这个后患可能来自于野心家,也可能来自于宦官,甚至有来自于天子……但无论如何,都定是有。
道。“只不过,仗打得越多,见识东西越多,就越觉得将来安定天下会越难……不知为何,总觉自己还少些东西。所谓且战且思,唯此而已。”
娄圭怔怔,倒是干脆拱手赔礼:“如此,倒是想多!等再见子衡,也定说给他听。”
“其实,如子伯、子衡你们这般为多想反而是好事。”公孙珣伸手托住对方恳切言道。“这些日子,终究是心思晦暗,钻牛角尖,以至于居然淤积到面上……是不对!天长日久,这种事情不妨以后再说,且看现在才对!”
“君侯说极是。”娄圭也松口气。“如今不妨且看现在局势!”
话虽如此,但眼前局势也未看许久。公孙珣眼见着黄巾军最后抵抗努力也化为乌有,转而全线溃退,正要移动旗帜,亲自压上前去时,却忽然有人来打扰。
对此,公孙珣认真思索后,却是深以为然,并准备依照董昭计策实行。
那,让功给可能会负罪朱儁,就是为不做功劳最大那个;而等到皇甫嵩牵头,便是不做赚取人心最多那个;至于为何还有身体
“皇甫将军请入城?”公孙珣指着眼前无边无沿战场似笑非笑。“现在吗?”
“是!”来人是个四十来岁,操着凉州口音文士,他闻言当即拱手道。“家将军说,战局已然成定局,且让儿郎们立功便是,如君侯这般,不如入城安坐!当然,若君侯有心督导战事,不去也无妨。”
公孙珣不由和娄圭对视眼,然后各自摇头失笑,便是这个来请人文士也跟着笑起来。
话说,这片战场上汉军三位主帅,理论上是平等……这是因为什左右五官中郎将,什爵位,在代表天子权威节杖面前毫无意义。非要分个上下,那也只能说论资排辈,皇甫嵩年纪最大,大家敬重下,唯此而已。
既然如此,为何此时皇甫义真又要摆出副姿态,请公孙珣入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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