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家这情形,想来也是父母早早仙逝?”娄圭继续捻须问道。
“人尽皆知。”戏志才额头上不免再度出汗。“不然何至于浪荡至此?”
“你之前……你昨日还说愿赌服输,任处置?”娄圭宛如没听到对方言语般,继续捻须问道,眼神也是越来越古怪。
“不错!”戏志才勉力答道。“大丈夫……”
“那边行,来人!”
“两头猪!”阳翟城内,夜未眠娄子伯双目通红,却是冷静扔出五张木牌中两张。
戏志才双目通红之余也是满头大汗,他看着自己手中独独张木牌,真真是无可奈何,而旁边他那位邻居也是连连摇头。
“再两头猪!”娄子伯复又扔出两张手牌。
戏志才这次连脸都涨通红。
“头牛。”娄子伯将手中最后张牌砸下去,然后冷静言道。“你二人把钱给。”
默,并选择去学习和观察。
他们都还需要经验……不管是正面还是负面……但却都很有前途。
至于摇头,乃是公孙珣早有决断……讲实话,若是准备收为己用新降之兵,公孙珣说不定会来出夜宿降军营中戏码,以招揽人心。然而,这两万多人不过是因为颍川各处残兵存在而逃得性命俘虏罢,他疯吗玩这出?
君子不立危墙之下!
“仔细看管,严厉威吓,若有逃窜者杀无赦,若不作乱便不必理会!”公孙珣朝着程普吩咐道,然后便直接回身往帐中而去,居然是要继续睡觉样子。
戏志才低头看着自己最后镒金,抿嘴不言半晌,但终究是咬牙将这镒金推出去:“认赌服输。”
那名邻居见状也赶紧扔出镒金来,却又抱着自己剩余五六镒金匆忙而走。
娄子伯翻身下榻,打开窗户,阳光刺眼之下,他陡然眯起眼睛,然后又捻须回头,死死盯住榻上仅剩这人。而被看发毛戏志才却是强做镇定,昂然与对方对视起来。
“记得志才兄并无妻子?”娄圭忽然捻须问个莫名其妙问题。
“然、然也!”
众人时茫然。
“管这些俘虏干吗?”吕范突然醒悟失笑道。“明日他们自然知道们不是要坑杀他们,再过数日,朝廷旨意来,他们多半也与们无干!既然德谋已经安排妥当,那诸位也都各自回营安抚好本部军士就是!”
众人时醒悟,纷纷无语回营。
不过,夜仓惶,众人都没有睡太好,清晨醒来,也多有疲惫,但好在那两万多俘虏渐渐醒悟并安生下来,且经此事愈发勤恳老实,倒是让收尸工作轻松不少。
不过也有人例外,譬如公孙珣,他昨日似乎就睡得极好,日上三竿方才从容起身,倒是格外令人艳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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