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天色渐晚,就在众人在土山上设简单小宴,边讨论今日苦战,边感慨冯歆此诗雄浑之时。忽然间,娄子伯也不知自何处来,脸仓惶,而且到灯火通明土山上便告知众人件意外‘坏消息’。
“张太守渡河之时无意间落水?”公孙珣大惊失色。“可曾把人救上来?”
“回禀君候。”娄圭在土山上众人惊愕目光中时感慨。“听人说张太守上船时身披双层铠甲,又是在夜中,此番落水……怕是尸骨难寻!”
公孙珣闻得此言,时仰天长叹。
……
萧条钜鹿泽,耕作常山多。
扫清河北,包虎戢金戈。”
此诗出,饶是公孙珣多有成见,但他基本赏析能力还是告诉他这是首好诗,而且还历数自己自黄巾乱起后战功,分外契合!
当然,郭典、吕范、审配、董昭、公孙越等人也是纷纷赞叹!
“当立碑在此!当立碑在此!”仰头诵完此诗冯歆时回头,却又继续手舞足蹈起来。“正面刻此诗,背面记载此战,叙诸位之功劳,言此诗之始末……当立碑在此!”
没抓住张宝,又被张颌个无名小卒取头功,本来就有些不耐,只是碍于这诗是称颂公孙珣,这才没有当场撂脸。
公孙珣干笑声,终究也是不想毁气氛,便拉住对方手臂,将冯歆路扶到土山高台上,然后便微微拱手行礼,口称期待。
冯歆得意大笑,然后也不推辞,便转身捻须对着夕阳连行数步,这才如唱歌般将自己所做之诗给诵出来……果然,正是首五言雅诗。
诗曰:
“将军发白马,旌节度黄河。
“珣既亲身过滹沱伐张宝,须臾阻于土山下,不得登,乃募先登数十,皆重甲持楯,张颌为副。先登进当之,贼弓弩乱发,矢至如雨,自首河间王蒙以下皆倒,颌独存,乃拖蒙归阵,复孤身持楯负矛而上。不视,谓山下人曰:‘山高二十丈,登五十步,乃白
这次无人再反对这位,郭典当即表示赞成,只等收拾好此战战局,便立碑记功记诗!
而公孙珣也缓缓颔首:“死伤无数,惨烈时,不仅要立碑,还要借机祭祀,招魂慰灵,以求来年安康。”
众人愈发赞同,更把此事推给冯国相来做,而冯歆得意之余自然口答应。
而番热闹后,夕阳继续西下,俨然已经要彻底沉下,众人中真正有文化触景生情,便忍不住连连朗诵此诗,以慰战事之辛苦,战场之惨烈。
便是关云长,此是居然也捋须轻诵此诗,然后望夕阳渐落!
金鼓震川岳,沧溟涌涛波。
武安有振瓦,易水无寒歌。
铁骑若雪山,饮流涸滹沱。
扬兵猎东郡,转战略长社。
倚剑登土山,残阳列嵯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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