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如程普,却是有些失落,很明显,他借着战事跃成为两千石校尉,多少是想再跟着公孙珣立些功劳。
实际上何止是这几个人,自二月黄巾起事以来,真正有本事人或多或少寻到番打破出身、资历桎梏,并跃而起门路,所以纷纷有些异样心思;而早就居于高位文官和无能之辈,却多少想赶紧结战乱,就此回归‘正轨’。
至于说上首公孙珣,面对冯歆难得失态,却是面无表情,若有所思,让人摸不着头脑。
这倒不是公孙珣刻意装模作样,实际上,他真是在想事情……结合着他自己军事经验,以及他老娘跟他讲那些东西,这位五官中郎将正在可惜南阳、广宗将来数十万俘虏。
毕竟,力有未逮啊!
,却又很可能会演变成地方吏员勒索摊派殷实家庭手段。
当半辈子官,郭典对这里面门道比谁都清楚。
但是,清楚归清楚,郭太守居然想不到更好解决方法——后勤乏力,战事又在继续,所以俘虏不能留、不能募;为防止黄巾贼死灰复燃,他这个钜鹿太守第个就不答应就地安置,想来常山相冯歆也不可能答应;而杀俘……
想半日,不等郭典想出个主意,那边冯歆已经不耐:“郭君,你到底执拗什?如今尚是战事连绵,天下未安局面,五官中郎将这般处置已经是最好方式。再说,国事艰难,你这些两千石俱在起为国效力,便是有些许想法,也该尽量委屈求全,心意往处发力才对,否则何以对父老,对中枢?你当众发怒已然不智。而要说,这个时候,大家起听五官中郎将便是。”
郭典听得此言,又看看程普和宗元二人面色,也只能咬牙言道:“既如此,有言,黄巾贼中军官需要……”
有
“知道。”公孙珣当即插嘴截断对方。“郭君安心……黄巾贼中军官首领定要区别出来明正典刑;而且还要尽量让他们错开籍贯,并以幽州边郡为先;最后,此事力担之,中枢若有诘问,或者西园索要这笔俘虏货款,让他们来寻便是!”
郭典彻底无言以对。
“如此不就好吗?”冯歆见到此事议定,不由奋力拍面前几案。“此事既然定下来,过两日咱们便祭祀立碑,再然后便等此战封赏文书到来趁机选优汰劣,最后集中精兵围城……冬日到来前便鼓作气,拔城平乱,届时便能告段落。”
此言出,帐中寥寥几位两千石反应不。
如郭典和宗元居然也是神色松,俨然也是和冯歆样被战事压得喘不过气来。其中,前者是压力太大,后者则是被战事凸显出他这个护乌桓校尉无能,所以皆不堪其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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