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这个意思。”公孙范勉力听完,方才无奈言道。“是想问兄长,你知不知道,之前你让送给卢师妾室……如今已然明显有孕?说不定便是年后年末,就要为卢公舔幼子或幼女。”
公孙珣登时无语,半晌方才将怀中瘦猫扔出去,并坐起身来勉强干笑声:“这是好事。”
“是,这是好事。”公孙范尴尬答道。“那兄长刚才又想说什?”
“是刘师那里。”公孙珣赶紧改容正色言道。“看他身体越发不行,们做学生应该尽心尽力才对……但后日改元后便要出洛赴任,你这边,还有婚后便要急忙来赴任阿越,要起好好替照顾他才对。”
公孙范自然无话可说。
是不记仇?所以说,若王子师识趣,主动辞职归家,那他自然无事,可要还是强要继续履任豫州方伯,怕是得再做过场才行。”
“王子师此人刚强如斯,哪里是会退让?”对面公孙范时摇头。“国家好不容易才安定下来,正该休养生息,结果宦官还是不让人安生……”
公孙珣声嗤笑:“说好像士人、党人就愿意放过宦官样。”
公孙范登时无言。
“且观之吧!”公孙珣心下然,便就此结这话题。
“不要信那些巫医,多让他喝些热水,酒不是不能饮,也务必要温酒……最好寻些安眠手段和方子,而且冬日间,既要保证他居处炕热不断,又要常常通风散气……多备些人参……这个年纪人,多半难在冬天上面,熬过这冬,或许便能好很多。”
公孙珣说非常散乱,公孙范则听得非常认真,然而絮絮叨叨说几句后,却终究是无话再可说,便是公孙珣自己都觉无趣起来,只是声长叹。
于是乎,兄弟二人就此作别,做弟弟去侧院,而公孙珣则堂而皇之抱着猫去后院寻自己妾室和儿子去。
升官加爵,幼子爱宠,更兼美妾曲意侍奉,夜自不必多言。
第二日,公孙珣正式拜韩当为卫将军属司马;吕范为卫将
而这些话说完,兄弟二人各自坐在榻上,隔着个几案,居然同时沉默片刻,俄而,复又齐齐欲言又止。
“兄长请说。”公孙范赶紧退让。
“你先说吧!”公孙珣抱着猫仰头看着屋顶茫然应道。
“想问下,兄长之前见到卢公,可有什说法?”公孙范小心问道。
“不要说卢师,便是董公见到都有些不是滋味。”公孙珣闻言再度失笑。“昔日为白身学生,卢师便是两千石;为别部司马,董公便是并州方伯;而如今为卫将军,两位却是刚才狱中出来……能给好脸色吗?故此,礼仪做到,便没有太靠近,只是与王子师同桌喝不少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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