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异先生此言甚是。”笑完以后,吕范便昂然顺势替自己主公言道。“且不说刚刚归乡解散河内骑士久在家君候帐下听令,旦需要便可随时启用调度以清廓乡里,便是这五百义从亦足可以维持河内治安……而且,来时家君候还另有安排,如今新履任朝歌令关羽关云长,乃是家君候帐下最得用奋勇之将;还有个牵招牵子经,其为人清淡而行事忠烈,如今被家君候表为波县长……二者东西,河内腹心之地断然无忧。”
司马直闻言更加感慨,也是连连称赞。
番客套以后,公孙珣放下姜汤,干脆问下去:“那匪乱之外呢,叔异兄觉得又该以何事为先?”
“以为应当以流民事为先。”听到对方再问,司马直也是面色肃。
而对面公孙珣听到这两个字也是心中紧:“请司马公指教。”
研习。
委实没有多少落脚之处。
此情此景,也就难怪之前司马朗看到司马直如见亲爹般。
当然,抛开玩笑话,公孙珣也好,吕范、韩当也罢,到底是肃然起敬。
实际上,随着加姜片热汤端上,言语中,坐在上首张旧榻上公孙珣对此人多少敬重三分:
“黄巾乱起,波及海内,河内也不能幸免。不过,因为此地渠帅马元义是被直接逮捕,马元义残部也在此处为将军急速所破,所以并不至于沦落到冀州那边十室五空地步。”司马直娓娓道来,宛如早有腹稿,俨然是对此事有过细致思量。“但依观察询问,十室空、两空总是有。”
公孙珣缓缓颔首。
“而且,河内与别处不同,它既遭定战乱,也恰巧挨着乱象最重冀州,所以此地除有两成民众逃离之外,还有不少从冀州过来避难人。”司马直终于说出此地个核心症结。“换言之,如今情况是,边有本地人在战乱之初放弃土地,往别处为流民;边在战乱时,有外地流民来此处,无所依凭……这中间自然也少不本地豪强大户趁机侵
“初来乍到,履任贵郡,叔异兄本是栋梁之才,又是乡中深孚名望长者,如今司马建公远在京兆,该如何行政,还请你定要教!”
司马直,也就是司马叔异,闻言居然不做任何推辞,直接便放下汤碗,口答应:“事关乡梓,卫将军有惑,自然有问必答。”
公孙珣愈发觉得对方顺眼,便也立即询问:“请问叔异兄,战乱方平,此时接手河内,该以哪件事为先?”
“若是别人问。”对面司马直捻须笑道。“定说是剿匪,然而此事于卫将军而言,想来却不需要来置喙。”
公孙珣和身后吕范、韩当俱皆失笑,倒是没有什自谦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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