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便在此处啊。”韩遂声调愈发激昂。“们也想着凉州能去位如交州贾公那般好官,可却被阉宦强塞个如此人物!而且文琪,你莫忘们十年前在洛中马车上话语……凉州跟交州是回事吗?”
终于是没躲过去!
公孙珣无奈摇头,却也不禁正色起来:“文约兄既然喊声字,也不能不推心置腹……不要心思过于偏激以至于误入歧途!”
“文琪以为是想劝你造反吗?”韩遂忽然戏谑出声,引得堂中诸人纷纷色变。
倒是公孙珣依旧面色从容:“文约兄,十年前你便对凉州局势愤恨无奈到极点,又如何会
己生个儿子冯芷她爹叫什,她叔叔又是哪位?然而,这个就不好说出口,反正公孙珣也不在意那冯什死活。
“记得凉州刺史是梁鹄吧?”公孙珣在座中第个调整过来,就顺势言道。“其人如此不堪吗?最后到底是如何处置?”
“最后是们州中另位从事,盖勋盖元固出面劝阻梁刺史,告诉他若是杀苏从事,无异于让天下人耻笑。”韩遂继续冷笑声。“但们那位梁公却也不敢再继续再做这个官,居然主动挂印而去,们州中诸人无奈,以之前往来过洛阳,便让来往洛中递送公文,详细向中枢呈报此事……”
“新刺史是谁?”戏忠不由好奇。“可有说法。”
“其人唤做左昌。”韩遂面色愈发阴冷。“等在洛中打探,才知道这人本是御史台中人,也算颇有资历,却屡屡阿附于宦官,而且贪财无度。听说……此番王子师下狱,他出大力气,才被张让奖赏那个职务。”
公孙珣是真不知道该说什好。
“卫将军!”韩遂忽然再问。“这下子,你知道程公实荣与庞德为何不顾前途,不愿留在此处吗?”
公孙珣轻笑声,知道躲不过去,便干脆微微颔首:“想来是担心凉州那边局势不稳,诸位都是有族人、乡人在彼处……”
“已经不稳!”韩遂忽然打断对方言道。“之前冯太守、梁刺史那种人为政,凉州已经疲敝……再加上朝廷之前平定黄巾,在凉州又是招兵又是征马,早就有人受不。之前十月份,金城湟中义从、陇西河关盗匪就已经聚集成大股。而按照往日经验,怕是们三人这回去,彼处盗匪就已经自然而然开始杀官攻城。”
公孙珣愈发小心谨慎,不想搭这个话,却偏偏无可奈何:“其实,天下间事情多半如此,真正想反汉自立又有几人?无外乎是先被算赋逼迫,无奈去做盗匪,然后盗匪越做越大,便身不由己……之前交州不就是这来吗?倒是被贾公以怀柔手段给轻易给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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