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众人也是好奇不已。
然而,公孙珣当众撕开信封,只在头顶火把之下读个开头,脸色便陡然有些萧索起来,复又将信折叠收入怀中……众心腹愈发不明所以。
“全是坏消息。”公孙珣长呼口气言道。“之前只看洛中发来公文还不清楚,公仁这封信却是说明白……瘟疫刚平息,加赋事情就到,老百姓抛家弃业去做盗匪和流民,如今冀州到处都是持械作乱之人,光打起旗号公开攻城略地便不下十余股。据说,钜鹿太守郭典郭君业去救援治下城池时,被黄巾余孽联合多股山贼给围在钜鹿泽中,如今生死不知……皇甫义真正在匆忙调兵去救他。”
众人皆与郭典有所接触,知道那是个忠直之人,闻言也是感慨不已。
“只看到此处便不想看。”公孙珣继续举杯言道。“时事艰难,今日且放纵痛饮回,明日再看董公仁说什!”
几名心腹闻言,赶紧杂乱捧杯,准备陪自家君侯醉。
“军中还有酒吗?”依旧是同片星空之下,钜鹿泽深处,黑漆漆夜色中,头发花白郭典忽然扭头问向自己外甥京泽。“天明将有苦战,且容……润润喉咙。”
……
“后汉中平二年,灵帝发修宫钱,税天下田,亩十钱。关东既遭大疫,张牛角等十余辈并起,所在寇钞。复凉州乱起,连破州县。太祖在河内,虽治,多闻噩耗,乃常夜饮达旦。王修在侧,谏之,太祖对曰:‘天下汹汹而无能为也,今日知何谓忧心如醉!’修闻之,复从醉也。”——《旧燕书》·卷六十八·列传第十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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