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珣微微蹙额:“说起王芬王文祖,他在冀州多少年?”
“你在幽州多少年他便在冀州多少年。”许攸扔下瓜皮,随意笑道。“当日文琪割瓶告辞,走到半路上遇到黑山贼作乱,王文祖就是那时上任。”
“天下居然有为任四年刺史吗?”公孙珣时感慨。“却不晓得洛中有这个规矩。”
“规矩自然没有。”许攸干脆言道。“可谁让王文祖是党人出身,而且家中又有钱呢?党人视他为外镇主力,宦官暗中收他钱也屡屡维护于他。更兼这几年间,各地乱象就没停过,而其人为任四年,虽然比不上文琪在幽州这里磨砺爪牙来出色,可冀州却也号称大治,朝廷也是倚重他几分……这个道理,正如中枢对文琪颇有几分放任是回事。”
公孙珣时摇头:“说起乱象,子远从南面来,可有什能教?”
向前,口便将这蝉给吞下去。
瘦猫落地,寻不到自己猎物,只能绕圈打转,而那只胖猫却从容在池塘里舔几口水,这才得意洋洋转到树荫下继续睡觉去。
父女三人俱皆无语。
俄而,公孙离忍不住再问:“父亲大人,为何无论胖猫、瘦猫都不喝们给它准备干净水,反而都只在池塘里喝水呢?”
公孙臻也瞬间转移注意力,然后眼巴巴看向自己父亲,而公孙珣却时茫然,不知该如何作答。
“能有什?左右不过是天灾人祸罢。”许攸原本想去再去拿个香瓜来,闻言却也不由面露烦躁之色。“中原发大水,七个郡国都被淹,连家都不能幸免,几十年攒下来家当都打水漂!而如今水灾退后,朝廷又无力救灾,以至于青徐黄巾军复起,以泰山为根基扰乱中原,宛如四年前河北般……不过依说,此番中原大乱,其实也跟四年前河北样,根子还是出在凉州上面。”
“凉州局势啊……”公孙珣也是不由感慨。“这都几年,却只是日日糟糕下去,去年南
“文琪在家中做好大事!”许攸见状终于不再偷听,而是捻须失笑出声。
公孙珣闻声长出口气,便顺势推着自己两个宝贝女儿肩头,劝她们去午睡。而等两个小姑娘纷纷朝自己父亲和来人行礼告辞以后,身着便服公孙珣这才转身与许子远正身相对。
树荫下,本就铺开席子,摆些瓜果,而二人也随意箕坐,然后便开门见山起来。
“枯坐家中无聊,只能教教女儿,”公孙珣率先言道。“比不得子远如今事业繁忙,锦衣豪车,连州別驾都为你随员。”
“狐假虎威罢。”许攸伸头在几案上啃口香瓜,这才失笑答道。“冀州刺史王芬之前做党人时便是个大方人,如今更是大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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