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着匆匆来迎皇甫嵩侄子皇甫郦,其人不慌不忙下得马来,微微拱手相对,言语和气,让人如沐春风:“北军中候刘表,奉卫将军命来谒见左将军!”
……
“五年,凉州贼共推王国为首,出凉入雍,围陈仓……二将闻之,愈不能平……及太祖至,以战事重,多受其忤,而太祖多诚心相对,累有雍容之举,月余不变。左右愤之,皆谏以威压,太祖曰:‘国家板荡,关中残破,于敌,可速不可缓,可杀不可留。于己,可柔不可刚,可德不可威。且夫前将军、左将军俱国家名将,资历、名望素长,今居于吾下,本该不平,何以威之?为今之计,当责以大义,待其自悟
自卫,但抬头看到吕布那张让人印象深刻至极点寻常容貌,却只觉手脚冰凉,根本无能为。而旁边李傕郭汜等人虽然见状起立,但被吕布扫视眼后也觉得浑身冰凉,口干舌燥,居然不敢有所动作。
就这样,军中众人眼见着吕布上前,劈手夺下樊稠兵器,并拎起此人,宛如拎孩童般往外走去,混着樊稠哭声、哀求之声,居然还是无人敢动,只能目送其人出帐。
不过,樊稠哭声、哀求声并未持续太久,须臾间便忽然断绝,然后吕布便回身持着带血之断刃回到帐中,躬身奉还……看他这架势,好像刚刚奉命出去杀只鸡回来般。
这期间,董卓身侧名昂藏卫士差点没有忍住拔刀,却是被盯着吕布看个不停自家将军给伸手按住。开什玩笑?广宗城下虓虎之势,当日他董仲颖可是亲眼所见!
吕布杀人后从容归坐,公孙珣将带血之刃放在案上不动,却是又斟杯酒,并起身再度给董卓奉上:“董公……今日事,必然要为,因为关中事,答应人家必然要做!但其中绝无针对之意!若董公如十年前那般慨然信,便请饮下此酒,你共覆叛军!”
早已经冷静下来董卓又次制止身后那名卫士异动,然后径直接过酒来,却反问件事情:“文琪,非是怕你,而是今日你名实俱至,而董卓又偏偏不是悖逆之辈!但依然有言问你,你只兼并部吗?皇甫公那里又怎说?”
“视同仁。”公孙珣从容作答。“已经在办。”
“如此方能稍平意!”董卓如此说道,便昂然饮而尽。“五千骑兵让李傕带着听你指挥,外加五千步卒与盖元固……今晚便可交接!但这仗,若尽听你指挥,却不能全胜,你当自省!”
言罢,却是饶过地上狼藉片与帐前躬身不动贾诩,然后扶着腰带昂然出帐去。
就在同时刻,北军中候,党人八骏之刘表,与骑都尉鲍信,居然个卫士也不带,算是单骑来到皇甫嵩大营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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