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遂愈发感慨不及:“邻郡名士,焉能不识?不想今日阵前相会,却多是故人!”
公孙珣笑意不减:“说起故人,文约可知道为何今日是为帅督关中事?其实也是因为名故人。”
韩遂自然疑惑。
而公孙珣却是毫不避讳,将自己与袁本初明争暗斗事全盘托出,只说二人都有心于洛中事,互相拆台,这才个西走关中为帅,个东出汝南募兵。
说完这些,其人却居然是有些自鸣得意:“文约啊,昔日因为你为边郡人而有所小看袁本初,如今便是代袁氏行事,占有洛阳地利,也不过与勉强持平尔而已啊……”
没有几分真心感慨呢?
隔半晌,公孙珣终于率先开口,却依旧是萧瑟难耐:“文约兄啊,当日年少轻狂之时,你洛中相会,那时你对说天下事晦涩难名,相互做个结交,日后方便相见……但谁能想到,河内再别之后,你再见居然是于两军阵前呢?”
韩遂看着对方面庞,也只能握手感叹:“卫将军,当日在洛阳,便说朝中诸公视西凉为边鄙之地,迟早要生乱;在河内,说若不能尽快诛宦,则西凉必然反覆之势……如今如此相对,也只能说是天意如此吧?”
公孙珣听着对方明显带有自表清白之语,却是时失笑:“何谈卫将军?你十余年故交,称呼字便可。只是文约兄,若是咱们如此说下去,此时是不是该对你言,洛中诛宦在即,何妨就此投降?昨日信中明言,今日只谈私谊,不论过去,这种事情也就不必多言。”
“是失言。”韩遂不由尴尬苦笑。“这二人与卫将……与文琪做个介绍,成公英,成公实荣,文琪还记得吧?”
“那是文琪自强,孤身可为天下权重缘故……袁本初哪里能比得上你呢?”韩遂当即附和声,却又转而反问。“不知道你兄公孙伯圭,你彼时尚未成年族弟公孙越,如今俱在何处?”
公孙珣自然没有隐瞒,便又说起公
公孙珣不慌不忙,便又上前笑握住成公英之手:“实荣当日拒绝招揽,可是让心疼到现在。”
成公英被握双手,也不能躬身行礼,便只好无奈低头:“负国之人,蒙君侯错爱。”
公孙珣再度失笑,却不多言,而是看向后面那个卫士:“还以为会见到庞令明呢,这又是哪位?”
“此乃乡人阎行,颇有勇力。”韩遂随口言道。“至于庞令明,凉州紊乱,其人与乡人结寨自保,此次并不在跟随在军中。”
“原来如此。”公孙珣也是不以为意,只是坦然受那阎行礼,便转身指向贾诩。“义公就不多介绍,文约自然认得,麾下军司马贾诩贾文和,早十几年前便是武威孝廉,你应该也相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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