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郦尴尬下跪请罪。
“你啊!”皇甫嵩见状不由叹气道。“阎叔德为何自戕,就不多说,说你也不懂。咱们就事论事,只说你主意……按你说法,大将军欲为洛中事,阉宦欲为洛中事,党人欲为洛中事,然后董仲颖也欲为、公孙珣亦欲为!而刚才公孙珣还向透露,暗指袁氏也包藏祸心……既如此,这多人,最后偏偏又只有个人能赢,此人凭什是们皇甫氏?们皇甫氏到底有什?五万兵马又如何,信不信盖勋第个拉走五千人去守长安城?然后北宫道圣旨便能散两万,大将军声令下,袁氏几封书信,又能跑两万?最后卫将军领着幽燕之士南下,你都没有兵马抵挡!”
皇甫郦尴尬低头叩首。
“此事不必再多言。”皇甫嵩最后干脆甩袖言道。“今日可惜只有件事……那便是董仲颖、公孙文琪、袁本初,乃至于大将军这些人物,最后居然只能有个人能善终,而这种老朽却能以名将之姿流于史册……真是可惜!”
皇甫郦喏喏而走。
甫郦咬牙反问。“幽州早不反,晚不反,为何今日反?”
“自然是因为卫将军离开彼处,才让彼处鲜卑、乌桓生异心。”皇甫嵩当即驳斥。“这件事情朝中已经知道,不过卫将军为防止军心动摇,才主动隔绝消息……你莫要乱说!”
“便当是如此好。”皇甫郦依旧有自己想法。“可依看,幽州即便有乱,也未必就如凉州这般可怖,其人如此着急返乡,恐怕抽身事外坐观成败之意还是有!待洛中局势崩塌,他必然会携幽燕之士南下洛中,奠定局势!说不定还要取大将军而代之,独揽大权!”
“那又如何?”皇甫嵩时冷笑。“你以为你家大人没想到此处吗?”
皇甫郦当即愕然。
“就是这般。”
翌日上午,军帐之中,公孙珣将目光从呆若木鸡戏忠身上移开,复又扫视下面神色
“小子,”因为熬夜而双目通红皇甫嵩盯着自己侄子缓缓言道。“你以为不知道你在想什吗?不就是想让借此良机,制住董卓,独占此处五万大军,然后进可为洛中事,退可保关中、平凉州,安定时……对不对?”
“是!”皇甫郦勉力应声道。
“那你可知道,数年前,尚且为幕僚阎叔德还曾劝南面称制呢?”皇甫嵩愈发冷笑不止。“他当时说凉州已经到必反境地,若能举大兵联合凉州叛军,则皇甫氏亦可代刘氏为之……这岂不是比你今日主意更好上三分?”
皇甫郦愈发不知所措。
“但问你。”皇甫嵩继续满脸嘲讽,追问自己侄子不止。“若当日真信他话,你今日会不会也陈尸在渭水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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