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渔阳枯坐
数月
程普半日无言。
……
“会灵帝崩，太子即位，何太后临朝。大将军何进与袁绍谋诛宦官，何太后不听。进乃召边军三路，募兵五路，又欲以太祖为后援，镇压局面，以胁何太后。书至辽西，太祖见而笑之曰：‘阉竖之官，古今宜有，但世主不当假之权宠，使至于此。既治其罪，当诛元恶，
狱吏足矣，何必纷纷召外将乎？欲尽诛之，事必宣露，恐吾未至而见其败也。’”——《旧燕书》·卷·太祖武皇帝本纪
在旁笑道。“家母后日都要从辽东赶到柳城，轲比能如何能不知道呢？”
“但他还是来！”赵苞也是横眉而言。“而且是倾巢出动！这是何意？”
“这是宁知必败也要迎难而上收拾人心意思！”公孙珣愈发冷笑。“换言之，
到底是小看轲比能，这居然是个不以时困境而堕志气人物！将来说不定是能成大器！”
“所以呢？”赵苞继续问道。
“所以……”忽然起身立在自己岳父身侧公孙珣幽幽笑道。“天下英雄何其多也？鲜卑胡狗里居然都有这种人物。大人，辈受朝廷托付数郡责任，持节督幽州战事，岂能落于条胡狗之后？”
“说好。”赵苞也凛然而言道。“身边只带八百骑兵，自然会随你中军而行，你不必管，自己下令吧！”
“明日杨开引千兵守城。”对方话音刚落，公孙珣便兀自扶刀下令。“其余全军万余，还有那些城外杂胡首领，今日便渡河立寨，在河西等他轲比能过来，倒想看看，大雨都过去，彼辈还能翻出什
浪花来！”
众将凛然听命。
“这是何意啊？”与此同时，相隔数百里外承德、渔阳道口，正在秣马厉兵程普也迎来个不速之客。
“回禀程都尉！”地上这人叩首以对，却是莫户袧名亲信。“家头人说，他自知万死难辞之前罪过，也不愿多做无谓之事……他这次遣来，是要将承德城，与城中全族妇孺，拱手交还给卫将军，以作赎罪！全族上下，也任由卫将军发落，绝无怨言！还请程都尉速速派兵入城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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