亢。“他临行前对城中人说，程都尉为人持重有德，必然不会擅杀妇孺以泄恨。”
“
是问你莫户袧那厮往何处去，没让你说这些！”
“只知道往北去
。”这名看打扮和听声音早已经跟汉人毫无区别
莫户部年轻人无奈以手指北，又说
句废话。
而程普气许久，却忽然嗤笑声，反而冷静下来：“倒想看看，莫户袧将族中老弱全都扔在城中，到底能在草原上做出多大事来？难道要就此弃你们，领几千兵到草原上称雄称霸，以图东山再起？”
……
“以汉髙灭秦、项之威，而匈奴项领，受围平城。光武百战百克，遂定海内，而卢芳连胡扰边，终其身不能屈。乌丸丘力居、塌顿之,bao，不减前世。燕武以数郡力亲伐，先败后胜，战斩之，徙其部落，遂为名骑，所向有功，何其壮也。”——《典略》·燕裴松之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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