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无他意!”公孙珣轻松答道。“刘公夫人未到,身边乏人照顾,任上纳妾本是寻常之事,再说当时天子孝期已过,太后崩殂消息也没传到,自然也没有什关碍……不过,有人却拿此事败坏刘公名声,这就不能不管。”
说着,随着公孙珣微微拍手,官寺大门外却是忽然被带进数人,其中既有数名年轻艳丽之女子,又有此番为妥当,专门守在家中并未来宴饮刘虞长子刘和,还有数名家仆、侍女打扮之人。除此之外,还有堆士卒扛着堆家具、箱笼来到堂前。
“你搜检房舍?”刘虞愈发惊怒。“何至于此?!”
“且问刘公。”公孙珣不慌不忙,嗤笑而道。“你与贵公子身上衣物皆是土布,你头上帽子更满是补丁,为何你家妾室却人人身穿绫罗锦缎?你外室家具俱为舍中旧物,内室家具却多奢华之物?记得你上任之时,不过是区区数辆公车,并无多余财货,如何两三月便积累至此?”
鲜于辅冷笑道。“早该想到,阎柔那里有八九千鲜卑兵,还有九千落上谷乌桓,卫将军若不杀他如何能真清理幽州?天大地大,兵马最大!而就没那重要,是否?”
公孙珣沉默不应,只是反过来看向对方。
“阎柔因为保证才入塞投诚于刘公,他如今死于非命,也没脸独活!”鲜于辅思索片刻,到底是摇头叹道。“只有个恳求……今日与阎柔俱死,二人家中必然震动,说不定还要反抗,弄时族灭。所以请卫将军现在就派人去,趁他们没有反应过来,将他们尽数捉拿,发配乐浪朝鲜……鲜于氏,本就是箕子朝鲜正统,若能值此动乱之时落叶归根,保全家族,将来数代之后,定会醒悟过来,感激卫将军。”
“知道。”公孙珣微微挥手示意。“你且自去。”
鲜于辅俯身朝刘虞叩首拜别,又朝公孙珣叩首做谢,这才起身兀自走出官寺大门,俄而,跟着对方出去韩当便将其人首级带回。
“你二人,立即轻骑去宁县与马城。”公孙珣复又指着程普与韩当吩咐道。“大军已在彼处布置妥当,立即发兵,将鲜卑人与乌桓人尽数拿下!降者收编,不降者格杀勿论!”
程普与韩当扔下首级,即刻领命而去。
见到如此光景,座中不少人,居然长出口气,唯独与公孙珣并排刘虞依旧茫然失措……他明明许诺过要尽量保全这阎柔,却居然无能为力,更不要说还搭上个鲜于辅。
“刘公,问你事。”而就在此时,公孙珣忽然回头看向此人,居然是没有就此罢手意思。“听说鲜于辅上月为你纳数个妾室?”
带着补丁布帽子刘虞惊悚回头:“你这是何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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