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什可说?”刘子惠不由叹气。“明公,如今局势是,卫将军在河北多有威德,若你再去会盟,怕是冀州不保;而袁本初空有名望,却无兵马,们去助他,却可以用们冀州兵马粮草强盛,在讨董中立下首功!而且再说,也只有借着袁本初名望,才能阻止公孙文琪在们后面吞并冀州郡国。”
“你是说,卫将军有意吞并冀州?”韩馥不由惊慌起来。
“这不是明摆着吗?”刘子惠继续抗辩。“卫将军在北面,距离洛阳甚远,却与冀州近在咫尺,他会盟诸侯,却
,远在荆南长沙太守、乌程侯孙坚在接到封船马相连,疾速送达书信后,却是直接慨然出兵。其人不顾千里迢迢,居然扔下长沙不管,引兵数千,倾巢而出,路向北。而荆南豪杰多有相从,甚至有零陵黄盖这种举孝廉地方豪族,捐家相从!
董卓擅行废立,鸩杀太后,国家瞬间动摇,然而当此时,何止是公孙珣与袁绍这种大人物意欲有所为?天下又何止是他们二人与董卓舞台?
曹孟德弃官而走,扔下妻子,孤身出洛,路上曾被个亭长抓到,也曾差点被县吏当成盗贼杀死,还曾误杀故交吕伯奢家,然而其人到陈留,便扔下种种心思,即刻矫书会盟,倾家起兵!
刘玄德孤悬在外,日未曾堕其志气,旦得到机会便不避风险,依旧要直扑洛阳!
孙文台远在荆南,咋闻洛阳出事,便居然扔下长沙基业,横渡长江,以求功业!
平心而论,遭逢大变,后面这三个‘小人物’比某些大人物更让人心折。
“是这样,召大家过来,是因为眼看着二十二日便要到,不能再拖!诸君,你们说,这个董卓在洛阳,传旨意说其余二者都是叛逆;袁绍在河内,却拿着渤海太守印,让渤海兵马去河内寻他;公孙珣在常山,乃是冀州境内,还号召河北义士都去他那里会盟……这三人,到底该助谁啊?”
说话,是位真正大人物,前御史中丞、现冀州牧韩馥,地点是邺城官寺大堂之上,而他所询问对象,则是冀州州中诸多属吏。
“明公此言大谬!”话音刚落,旁边就早有明白人忍耐不住。“明公是国家重臣,守冀州州,怎能说什助袁、助董、助公孙呢?!你应该兴兵助国家!而且再说,董卓那种人,昨日杀太后,今日杀公卿,这种人能助吗?”
坐在上首韩馥定睛看去,却是自己治中从事刘子惠,倒也不由面露惭愧:“是,子惠所言甚是,是糊涂,不该生怯意……只是便是为国家兴兵讨董,又该应和何人呢?公孙文琪百战百胜,袁本初四世三公,如今若助其中人,岂不是要让另人怀恨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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