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尚在幼冲,唤做蔡琬,小字贞姬,乃是在邯郸养出来;个已经过二十,唤做蔡琰,小字昭姬……尚未成婚……”
“这是为何?”董卓时好奇。“这个年纪女子居然不能成婚?你蔡伯喈女儿也愁嫁吗?”
“也是这孩子命苦!”蔡邕生怕董卓生事,赶紧解释。“在邯郸时曾定赵国相刘公幼子,不过其人去邯郸纳采、问名时路过河内黑山,竟然被黑山贼于毒给杀死!之前来洛中后,又定家河东人士,乃是卫氏子弟……可这不是局势颇乱吗?时实在是难以成婚。”
“原来如此,”董卓恍然大悟。“曾为河东太守,也是晓得卫氏门第,倒也不错!其实,单以嫁女儿来说,你也不必担忧局势,毕竟如今在河东乃是公孙珣,他你也是认识,如何会阻拦此事?”
“相国说是!”蔡伯喈只想结此话,所以强自胡乱回复起来。
公、伊尹!还请你恕罪!”
“这话还是有道理。”董卓终于开口,却显得有些意兴阑珊。“也罢,此事到此作罢,但不许再逃……”
司马朗大喜过望,便拽着好友赵咨,连连躬身告辞,然后带着自己家眷匆匆而去。
眼见着对方仓促而走,董卓车架再度启程,然后走不过数步,董仲颖却再度声长叹,然后对着蔡伯喈陡然言道:“过陕县之前,这小子定还会逃!”
“那……”蔡伯喈时惊慌失措。
“也罢!”董卓复又干脆言道。“你现在便去准备,等前方过陕县,到茅津,你便趁着尚未打仗将女儿送过河去吧!再赐你些财货,也算是尽长辈道理!”
蔡邕自然称谢不止,然后匆忙下车,而等到其人离开董卓车架,来到有兵马护送自家行列之中,却又面如痴呆,言不发,只是兀自钻入车中逃避……原来,从董卓车架前到蔡邕家行列中,路行来,放眼望去,道路之侧尸首相叠,竖耳相闻,也尽是凄嚎声声!
有人失子嗣,有人没父母,有人被甲士当众夺取财货、妻女,有人孑然人,却又没粮食……偏偏稍作停顿,就要被当众处刑示威!便是公卿世族,也多有狼狈,有人孤身逃亡,被如猪狗般轻易杀死在道旁河畔,有人稍作拖延,也会被公开处置。
沿途树木,春日萌发旺盛,却多是血肉滋养而起。
话说,
“但其人跟死去长子太像,”董卓摇头苦笑。“不忍处置他,他想走便走吧!”
蔡伯喈也是时黯然。
“说起来。”董仲颖不知道是想到什,却扶着肚子好奇问道。“记得蔡公并非子嗣早亡,而是根本就没有子嗣,只有两个女儿?”
“是!”
“都多大,叫什名字,配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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