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潼关后集结
两万大军。”公孙珣继续言道。“咱们二人无不可言，
心里其实对贾文和还是有些期待，他是个真正聪明人，总觉得他是有法子能帮看住吕布和潼关身后兵马……”
“可万
呢？”戏忠还是再度忍不住摇头。“万贾文和信不过又如何？万他拦不住后面那两万兵又如何。”
“那就没辙
。”公孙珣停下脚步道。“就还是那个下场……逃回去，回河北处置袁绍，又没说棵树上吊死。”
“也知道君侯在河北有所安排，并无担忧袁本初能猝然击破们。”戏忠继续叹道。“其实若所料不差，若君侯日不败，或者君侯日不入关中，他恐怕未必就敢明刀明枪开战，只是在周围掏地盘而已……但还是那句话，弘农事还是可以为，可关中大局，未必能指望弘农，也未必能指望贾文和。”
“你莫不是糊涂。”公孙珣忽然失笑。“说好像只把
不过，作为军主帅，公孙珣却依旧在和军中两名仅有高层讨论着什
事情，而很快，向来沉闷高顺便率先告退，只留下戏忠与公孙珣相对而坐，久久不愿离去。
“君侯，本不该再轻易过问军事，可是如今局势，属下却有言不吐不快。”戏忠目送着高顺出帐而去，过许久才在摇曳烛火下开口。
“你是在担忧徐荣、张辽二人那里会出问题，还是担忧身后突然有两万大军出潼关奔袭部，又或是担忧河北大局？”正在看什书公孙珣抬起头来，倒似乎是早有预料，并无多少惊愕之意。
“……”戏忠犹豫下，但还是正色应声。“不瞒君候，都担心。”
“没什好担心，事到如今不过是尽人事听天命罢。”公孙珣不以为意。
“话虽如此，可尽人事却是要付代价。”戏忠不以为然。“今日这个平原营垒，便伤亡数百……”
“可总是要不负人。”公孙珣闻言放下手中书籍，霍然起身，然后负手在帐中踱起步来。“就拿眼前来说，若是徐荣、张辽无动于衷，都殊无恨意，因为早多少年前就懂这个道理，在人心这个事情上面，千万不要以为自己是最特殊那个。故此，事情旦不成，就干脆撤军，留高顺在河东，然后全军转回河北！只是志才，若他们不负，又该如何？”
戏志才苦笑摇头。
“若他们不负，又如何能负他们呢？”公孙珣继续负手言道，宛如自言自语。“若徐张不负，那总要打当前这仗，届时先不管胜负，无论如何得到陕县把他们二人及其所部给拉走才行吧？你说今日伤亡固然可惜，但若是徐、张反水，不去救，又该死多少人？”
戏忠抿嘴不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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