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大人物都上应星象,那能从星象上看清楚天下大势和太师、卫将军这些人运势吗?”
“也久闻此言,但本人却并无这个本事,只是夏日暑热,城头凉快,随便看看而已。”
“原来如此。”吕布失望摇头。“其实并无他意,只是好奇而已,若论运势,此番荀司空刺杀太师不成,到底算是有利于太师呢,还是有利于卫将军?”
其人边说边下楼而去,说到最后,声音已经是从楼下传来……而独自人贾诩却是时失神,难得在虫鸣声中与黄河水声中露出迷茫神态。
局势僵持,整个弘农乱成团,众人身处局中,自然想法纷纷不同。但唯独时间和黄河这两个事物,路向东,片刻难停。
。“凡事皆出自意外,凡事又皆有因果,事情出来便是出来……还是那句话,温侯有言不妨直说。”
“意思是。”吕布终于图穷匕见。“既然身后华阴自有重兵把守,那咱们就没必要考虑守关之事,你不妨先斩后奏,就在明日倾关而出,只率五千兵东向,独自成此大功!”
贾诩终于扭过头来正色打量下吕布,却时没有开口。
“哪里说得不对吗?”吕布被看发毛,也是愈发着急。“贾君,你是长者,也是智者,自从当日小平津战后,对你是向来极为尊重,若是哪里不妥,你定要教才行!”
“其,”贾诩回过头来,依旧望着东面夜空感慨。“卫将军兵马非比寻常,你只五千兵,未必能仓促破湖县以成大功;其二,荀司空这件事情不是这简单就会结束……你本就是并州人,而非相国关西旧部,擅自出兵,未免让相国和左将军疑你难制,而旦失败,更是要疑你居心。”
第二日,四月下旬天气陡然变得燥热起来,而就在这个情况下,牛辅正式以东面持节执符之将名义向身后渑池董越、新安李蒙、函谷关胡轸发出征召,要求三将只留少数屯驻人马,然后全军向陕县汇合,也就是向他靠拢意思。
军令没有任何问题,三将得到快马传讯后纷纷回复得令,然后便尽起兵马,往陕县而来。而其中最先赶来,赫然是渑池董越部……毕竟嘛,来渑池距离陕县最近;二来董越虽然脾气,bao躁,却是不久前刚刚被提拔上来,对军令还是看很重,不像
吕布悚然而惊,赶紧拱手:“多谢贾君提醒,不然险些犯大错。”
“温侯不必多礼,你之间本是根绳子上蚂蚱。”贾文和不以为意。“卸甲胄回去休息吧,还要看会星象……”
吕布释然告辞。
然而,走不过数步,吕奉先忽然又回过头来,好奇询问:“贾君是在看星象?”
“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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