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确实是见识,如贾文和揣摩人心,击必中;如王叔治勤恳任事,不畏辛苦;如娄子伯进退有度,不失不漏;再如田元皓刚直不惧,直指畏难……有个算个,都是不得人物。当然,还有元常与志才,个四两而拨千斤,个不计得失,舍己为主,也让大开眼界。”
“那君侯如何呢?”戏忠按下酒杯正色相询。“你荀公达又如何呢?”
“荀攸如何,你们还不知道吗?”荀攸微微笑道。“至于卫将军其人……未央宫前见,前日又召做《求贤令》,倒是只能想起桥公身前所给那句话……外刚内韧,锋利为天下冠!”
“然后呢?”钟繇带着醉意嗤笑问道。“公达莫要在们面前乔装……你愿从之吗?”
“大势如此,又受卫将军礼遇,自然要诚心任事。”荀攸继续笑道。“但此时真还想再瞧瞧卫将军底子…
头万绪辛苦,还有人如田丰忽然接到故友相邀,推脱不开,只能硬着头皮去赴宴……这些全都不提。
只说荀攸、钟繇、戏忠得吩咐,这三个昔日颍川旧友同车而返,复又起在钟繇住所内小酌起来,却也是说起今日堂中之事。
“咱们且不说替君侯寻揽中枢可用人才事情,”酒过三巡,戏忠放下酒杯,就在榻上盘腿昂然而言,发问不止。“二位今日第次参与议事,敢问两位名门名士以为家将军幕中这些智谋之士到底如何啊,可配上二位才德?家将军又如何啊,可比得上什天下楷模之类人物?”
话说,钟繇和荀攸二人是真正生死之交,又都是天底下顶尖聪明人,二人只对视眼,便如何不明白戏忠这是朝得势,宛如公孙珣前日在未央宫前质问公卿般,要借着酒水散散心中郁气呢?
但明白归明白,毕竟是老交情,这二人真不怕他。
“与君侯认识比你还早,如何不知道君侯神武。”作为戏忠举荐人,钟繇毫不在意,直接开口正色而言。“唯独这些智谋之士,看起来才智出众,且肯于任事,但其中有些东西却已然成隐患,若是个处置不好,怕是要出乱子……”
“什隐患?”戏忠果然有些怒气。“你鈡元常果然看不起们这些寒门、偏门之人吗?”
“非是此意。”钟繇正色而答。“是看今日堂上有座之人……区区七人,居然有三个是颍川人,还都是几十年故交,你说,这要是这三人心胸狭窄,以至于私下结党,排挤他人,那岂不是要坏君侯大事?”
戏忠怔半日,尴尬欲死,只能闷头喝酒,而荀攸和钟繇却是难得失笑。
笑完之后,戏忠也缓过气来,刚要赔罪,今日几乎字未发荀攸倒是忽然正色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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