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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术,字公路,汝南袁逢幼子也。及长,为长水校尉,好奢*,骑盛车马,以气高人,时人语曰:‘路中捍鬼袁长水’。逢天下乱,术以后将军出南阳,兼略汝南、淮南。时势大。建安初,术伐刘表,并以孙坚出豫州,中原震动,太祖亦忧。逢孔文举至长安,乃谒太祖曰:‘袁公路岂忧国忘家者邪,冢中枯骨,何足介意?唯袁本初,知人善任,兵精粮足,足撼动天下。公自安心待秋收,以并河北,中原不足虑。’及出,太祖乃顾左右曰:‘孔文举但坐谈客也,吾岂忧袁公路乎?但忧中原士民逢此路中恶鬼,将遭厄也!’”——《旧燕书》·卷二十六·世家第
话可说……但如今要们为他袁氏私利在中原拼命,还要被本地人和天下人看不起,这又算什呢?而若是讨袁,那们岂不是可以名正言顺去打南阳,打荆州,然后到长江边上安顿下来?”
此言出,莫说几名将领,便是跟来那些心腹骑士们也都精神振。
孙坚恍然大悟:“你们都想回南边吗?”
这下子,连孙静都微微颔首。
“君侯,当断则断!”朱治上前扶住孙坚臂膀恳切言道。“豫州人心不服们,中枢也不认们,这个豫州刺史如今已经成个笑话,袁氏恩惠也已经没意思。可若是讨袁话,们就可以名正言顺联合刘玄德,背靠被袁绍抛弃曹孟德,起向南!届时取南阳、荆襄,并握有颍川、陈国,往北可以窥中原,君侯大志;往南也可以规大江之南,以作安顿,不负左右……何必为他人火中取栗?”
孙坚不是个犹豫人,他稍思索便问两个关键问题:“中枢卫将军愿意纳吗?曹孟德、刘玄德愿意与并力吗?”
“这种事情也不知道。”朱治连连摇头。“但不妨也问问……从轘辕关上疏这方便,为什不问问长安,讨董结束,们是不是可以返回长沙呢?至于曹孟德,就在河对岸,君侯为什不写信请他出来聊聊呢?你们可是相约托付生死家人兄弟,有什不可以当面说清楚?”
“其实便是没有这些,咱们自己也做得!”祖茂再度忍耐不住。“袁氏可以自认车骑将军,随意署任太守、将军,君侯有兵善战,如何不能做得?”
孙坚没有理会祖茂,而是言不发回身上马,兀自归营。
身后诸将不由大喜,然后纷纷跟上……时间,道路之上,只剩辆牛车,个跪在地上无甲甲士,还有条波澜不惊睢水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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