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边,崔钟慌乱起身,眼见着营中受袭,先是慌乱不知所措,随即,其人得到中军大营传来命令,说是要各军主将各自严守本阵,却居然只能让周边军官下令,自己兀自躲在帐中。然而,他左营中多是新募入军清河子弟,从官到兵哪里经过这个阵势?故此,崔巨业在自己帐中等许久,非但没有等到外面渐渐安稳,反而等来新军报,说是着火营寨外墙居然被白马骑兵倒拽拖倒,然后渤海太守公孙瓒亲自率数不清北地突骑杀入他左营来。
“快去中军求援兵!”呆片刻,崔巨业方才坐在床榻上瑟瑟下令。
然而,传令兵刚走,个火把便遥遥被掷过来,正落在崔钟所居大帐之侧,然后立即火起。
……
“崔钟,字巨业,河北清河人也,极善观星术,兼通道法。汉末尝从军袁绍,为中郎将,与公孙瓒隔大河旧渎峙久。夜,宴饮大醉。座中陈宫诘曰:‘君术高明,今黄河旧渎在前,阻隔大军,可当路否?’
本道理摆在那里,历史规律、阶级特色也摆在那里,智者窥其中二,稍作解读,却是寻常之事。
前有荀悦窥破世族垄断仕途,豪强垄断经济,今日有许攸这个贪利之人以利论天下人心,都是所谓虽不中亦不远!
于是乎,二人扔下之前不愉快,说时入巷,直到三更时分,袁绍方才兀自熄灯躺下,而许攸受数十镒黄金赏赐,也是得意而归。与此同时,便是心中郁闷崔巨业、陈公台,在辗转反侧后,也分别在左营与中军处各自卧榻休息。
然而,就在袁氏君臣各怀心思入梦后不久,三更刚过,喊杀声却忽然随着火光并起——原来,渡河之后公孙瓒终于重整全军,做好准备,并要鸣惊人!
袁军连营七八里,足有兵马三四万,看起来跟刚刚渡河时差不多,但其实内里早已不同——开始跟过来兖州精锐,如于禁、李进、文丑,尚屯兵界桥,以作军事威吓;而新来万把人,却干脆是清河本地临时征募,俱是新卒。
故此,甫遭遇夜袭,全军各处却是反应不,有营盘立即灯火通明、防备严正;而有营盘却乱做堆,根本不知道该如何应对。
而公孙瓒立在处缓坡之上,眼看着袁军各营在前锋四处放火后表现如此参差不齐,边喜上眉梢,边复又赶紧寻找战机。
你还别说,其人很快便发现个极为明显突破口。
“吹角聚兵!”公孙伯圭死死盯着处纷乱不止营盘,当机立断。“全军随直趋左营!”
言迄,这位始终未露峥嵘‘卫将军族兄’,却是亲持条双头钢槊,亲自引着五千幽燕子弟骑士,直扑‘观星象而知河北大势’崔巨业大营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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