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性情、实力,新旧交情、怨恨,写好几十封伪作书信。”董昭却不慌不忙,继续坐在榻上从容言道。“信中尽是合纵、连横、威胁、挑拨之言,益德旦出兵,便会有数十名当地出身吏员假做使者同时单独南下,乱送气,届时联合着益德军事作为,必然让他们互相生疑对立,甚至说不定会相攻相拒。而惑敌之策就更简单……益德不妨除去军服,领千兵从蒲津中间暗渡过去,先不要碰任县、平乡,而是假做许攸委任*员,行到他们身后广平、南和带,再突然发动,肆意出击!”
说着,就在张益德愕然不知所言之时,董昭复又从怀中取出封文书,放到对方身前,然后面上却是显出副心疼姿态:“益德请看,这是许子远卖官文书,千石别部司马,盖有袁绍车骑将军大印,十足真货,你持此文书,尽管大摇大摆,装作安平来援军,从钜鹿泽嚣张南行便是,说不定还能诈开城门……唯独个千石官职,却花足足两千贯!两千贯,比先灵帝卖都贵,也就是许子远能卖出这个价来!”
隔不知多久,张飞方才反应过来,却是并未着急收起这封文书,反而是直接下榻朝着董昭躬身礼:“世事如棋,皆在智者所料,董君如此分划,简直将十城之敌戏于股掌之中,在下若不能为足下复郡南十城,怕是连介武夫也难自称。”
“益德不必如此多礼。”董昭见状也跳下榻来,赶紧还礼。“人有所长,事有所分,若无益德熊虎之姿作为倚仗,这番筹划安排,也不过是纸上谈兵,徒惹人笑而已,接下来还要看益德如何威风八面。”
张飞闻得此言,改之前收敛,却是昂然相应,再不犹疑,宛如猛虎睡醒,猎豹弹腰般。
二人既然议定,又都不是什拖泥带水之人,那第二日上午,张飞便直接出兵,带着司马芝,领着千人连军服都不齐备郡卒,只打着汉字大旗,匆匆往东南而行……据说是要往钜鹿泽东面糹言糹县城中屯驻,去拒糹言糹县南面浦落津小城许攸。
对此,昨日见到张飞,只觉得此人是个勇之夫,且董昭依旧无能为力孙伉倒是并无什多余说法,该如何便如何,只是拿住司马芝随军事,也派出其弟孙行作为副将随行军中而已。
然而,其人万万想不到是,待这千兵行到钜鹿泽边缘时,他弟弟却是干脆被张飞刀两断,并扔入钜鹿大泽之中,反而成为张益德立威手段。然后,全军千人立即转向南面,趁着秋日水系丰满,大泽便于行船之时,登上董昭早就备好船只,直接南行往郡南去。
三日后,八月廿三日,伪作袁军,出现在郡南腹心之地张益德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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