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城墙之上,望着前方因为秋日水涨而水天色鸡泽,董公仁难得面色严肃至极,配合着他张黑脸,就更显瘆人。“邯郸城被沮授拖着,相持数月,城中兵马、百姓虽然无破城之危,却也不能轻易出城活动,反而要防备不停,此时其实已经疲敝至极,而袁绍卷土重来,更兼秋粮入库,根基深厚,气势正盛,而且他在梁期城数月,必然也已经有些攻城筹备……说不定便能直接攻城!而关云长虽然骁勇,又怎可能轻易逆势而为呢?”
张飞想起之前自己兵马被李进轻松大破,也是无可辩驳:“兵马疲敝,确实无奈……不过,也是失机在先,若是当日没有烧掉浮桥,何至于此?”
“此事与烧桥无关。”董昭依旧黑面冷颜。“而是说世间之事,各有规律,恰如海水潮涨潮落,也如河泽之水秋盛而冬涸……现如今,便是彼方真正最盛之时,而邯郸最弱之时;至于稍待半月,甚至更少时日,君侯引大军至此,便是方最盛,而彼方渐渐势弱之时。这些事情,本就在计算之中,至于等个人,居于大势之中,真正能做,无外乎是之衰势逢彼之盛势之时,尽全力维持二;而之盛势逢彼之衰势之时,能摧枯拉朽,多胜三分,从而早些让风波平息,世态安稳,如此而已。当然,想来以关云长与审正南之智,也该早有所料,并早已经准备好各尽其责。”
张飞缓缓而叹。
“之前数月,在后方梁期城那里,早已经伐木制作云梯、撞木无数,此番专程运来。”邯郸城下,去而复返袁绍居于将台之上,虽然兵马看起来更盛,但其人却并无骄矜之色,反而因为公孙珣指日可待变得格外严肃与小心起来。“得蒙沮公与辛苦在此维持,不但保住大营,而且邯郸守军也已经疲惫不堪,正该鼓而下……鞠将军!”
鞠义闻言立即出列。
“关云长三千兵马,依然在城外互成犄角,你之前路上寻,让你今日再言……所以,你以为该当如何?”袁绍冷冷相询。
“属下以为,当不惜城上弓弩压制,不计死伤,反以弓弩制之!”鞠义昂首自若,其人凉州口音时让将台上无数军官、幕僚纷纷侧目。“之前败走,便是军自以为兵马无数,凡事皆求完全,尽用些花里胡哨却不中用计策,这才被关云长所制……其实,关云长确实难得熊虎之将,兼智力卓绝,但若能不计死伤,以命换命,其人未必不能制,邯郸城也或许早已攻下,何至于今日尚在城下无能为?!”
旁边陈宫、辛评,还有此时军中最大功臣沮授同时色变,便是许子远也都冷冷瞥这个武夫眼。
而鞠义理都不理,却是兀自看向袁绍请战道:“若明公愿与属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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