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那
对付这种人，是不是可以把局势弄
怪异而复杂，弄超出他判断能力，然后逼迫他在混乱中作出错误决断？”公孙珣微微挑眉，继续正色相询。
“属下以为可以
试。”荀攸依旧轻声相对。
公孙珣抬起头来，目光扫过身侧众好奇盯着此处幕僚、军官、军吏，却是理都不理，反而环顾战局，然后忽然扬声开口询问：“袁绍不是降服
许多太行盗匪吗，在何处？”
“回禀君候，”娄圭当仁不让。“在西面，
军右翼程普将军对面，也就是敌军左翼处……与部分地方豪强兵马混杂在起！许子远在彼处协调指挥。”
回头看眼言不发陈宫，却又对着袁绍拱手行礼，然后便跳下车辕，扶刀上马向东而去。
……
“明公是在等袁本初先动吗？”稍待片刻之后，战场另侧，公孙珣卫将军伞盖之下，军师荀攸忽然勒马上前，主动靠近，低声询问。
“是。”公孙珣并未隐瞒。“袁本初既然同意许子远这般冒险计策，其人必然也是心中期待胜利而非相持消耗，既如此，以为不如等等，看看他会不会先忍耐不住……若他动，再动，说不定能举刺穿之余还能避开太多风险！”
“明公。”荀攸低声提醒道。“许子远策略乃是用大胜、全胜之机诱惑明公为之；而明公若想让袁本初先动，总得有些诱饵或者逼迫手段吧？须知道，明公曾与等有所言，说袁绍其人，多谋而无断……他能为此局，未必是他本人决断，反而可能是有人为他做决断，再加上战前文丑事，其人心中或许已经暗生纷乱之意，故明公所待之人不止是袁绍，或许还另有旁人！”
“彼处应该是袁绍最弱环吧？”公孙珣蹙眉追问。
“正是。”娄圭紧张答道。“不过这些盗匪毕竟是积年匪徒，他们或许不足以久战，但此时夹杂于庞大军阵之中，且尚未露疲态，还是足以支撑局面。而且军右翼其实也是们最
公孙珣微微怔，却是陡然醒悟：“若非公达，险些误事，只想着袁绍见小利而亡义，做大事而惜身，迟早会忍不住先动……却忘，今日对手不只是袁绍，更有陈宫！公达，你觉得陈公台是何等人？”
“属下并不与陈宫相熟。”荀攸轻声相对。“不过以其人之前作为来看，属下以为此人有个明显破绽……”
“说来。”
“有智而不及，有能而不全，偏偏却要专而独断，全而总揽！”
“公达是说，陈宫虽然是臣子，却希望凡事以他为主，虽然才能、品质都有这点点欠缺，不足以跟姜太公、张子房相提并论，却总希望能够总揽全局，以至于会出现力不能及、判断失误情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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