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许攸不远辛毗忽然回头询问。“敢问子远兄,谁先谁后?”
“后两事其实是个相互纠缠死局。”许攸冷冷瞥辛毗眼,继续言道。“想要处置鞠义,夺回邺城,不管是打仗还是威吓,都必须要鼓舞士气,派大军随行方可!然而,且不提军如今大败之下,士气沮丧,只说事,军中军官、车骑将军府幕属家眷大部分都久居邺城,于毒之乱后虽然度迁移到梁期,却只有袁车骑人家眷留驻,其余尽数返还……换言之,鞠义不但据有坚城,还握有人质,车骑将军自己家眷无恙,却要逼迫属下不计家眷得失夺城,岂不是在逼迫军中将领皆仿效鞠义,各寻出路吗?”
堂上冷冷清清,袁绍扶额不语,其余文武各怀心思。
而许攸则继续在角落中继续出言不逊:“至于不取邺城,更是可笑……邺城乃是河北第大城,是魏郡首府、冀州州治所在,若无邺城在手,何谈固守反击?更不要说,此时数万败兵猬集在此,被邺城、邯郸包裹,进退不能,若不取回邺城,难道要全军烂在这梁期城中吗?便是不论这些,刚刚辛仲治说第三件大事,也就是恢复士气,整备军心事……请问怎整备,如何恢复?最起码要让将领、幕属们看到家眷才能安心整备,伤残士卒们得以返乡轮换才能妥当恢复吧?!”
“若如许子远你这般言语,岂不是只有条路可走?”郭图凛然出言质问。“要主公向个昔日举族被流放罪人,个毫无忠义可言作乱武夫低头?真封他个平原侯、平原相,还镇东将军?”
“乱世当中,礼崩乐坏……”袁绍沉默片刻,忽然闭目出声。“韩信尚有胯下之辱,又如何不能忍呢?而且这件事情,鞠义也有他说法,当日曾许他侯爵之位,尚未成功,公孙珣便忽然到来,然后咱们仓促迎战,以至于败涂地,他担心败后不能履约估计是真。而且,恐怕也有士卒死伤太多,溃败之下约束不住劫掠缘故。所以,才不做二不休,干脆并薛房兵马,夺邺城,以要挟与……其实,若实在不行,许他时又何妨?”
郭图讪讪而退,而堂中文武,却多释然。
“不可以!”就在这时,却又是许攸扬声反对,不过其人依旧未曾出列,只是在众人身后发声。“无论如何不能答应鞠义……其,鞠义固然武夫,无知无畏,但平原地连接青州、冀州,人口百万,乃是军东侧第要镇,真被他仗着兵甲时夺,日后如何轻易夺回?其二,军逢此大败,天下瞩目,内外怀私,此时旦示弱,反而人心难制……而若如此还不行,那便只再问袁车骑事,可否?”
“你问!”袁绍依旧闭目扶额。
“若是鞠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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