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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彧自河北归颍川,常躬耕陇亩,好为梁父吟,以作淡泊心。相交者,不过定陵杜袭、阳翟赵俨、繁钦数人也。建安元年冬,袭受孙破虏往陈国见奋武将军曹操,操礼节备至,袭感其德,将归,复走马而回,荐彧于操。以操西入长安,往谒天子,过而见之,邀而不应。二年春,操自长安归,复请之,彧辞以春耕。及夏,凡三顾,彧感其德,乃出。时太祖在河北讨袁,闻之,惊而弃笔于地,顾左右曰:‘孟德得文若,如鱼
山以东青州不敢说,可兖州岂不是宛如白送?将军必须要厉兵秣马,枕戈以待!”
曹操目瞪口呆,半晌方才开口询问:“刘表反助袁术能懂,而且越想越觉得对头,可本初三州十九郡,即便兵败,如何冬春便要身死?请子绪教。”
“也不知道。”杜袭终于笑着说实话。“因为这些东西,都只是复述,是偷来计策……”
曹操再度愕然当场。
“这便是其四。”杜袭回头看眼身后孙氏车队和被拦住孙静,便兀自急促而言。“曹将军,你待人诚恳,礼贤下士,文武兼备,而且乱世当中宽严相济,军政齐开,本就额外敬你三分,而这次受你数次礼节,不能不还……不过县之任,其实是无才,但有人,堪比萧何、张良,你若得之,必成大业,此番计策不过是与他闲谈时他随口而论,而且还都是论于事前!”
曹操心中动,刚要开口询问,对方却已经兀自全盘托出。
“此人姓荀名彧字文若,乃是颍川荀氏出身,少年便称王佐之才,将军听过吗?此时正在颍阴闲居。”杜袭终于不再压低声音,而是抽身上马,扬声在马上言道。“还请将军不要问他才能如何……因为以这个人见识来说其人之才,正如以斗称海水之量,以尺度山峦之高!将军真要有万匡扶此世想法,就不能放过他!因为荒地之木,不可成林,无士之君,不可成事!至于卫将军是要冬春便可覆灭袁绍,还是要迁延日久,他其实也有说法……若是卫将军大胜之后,其人不理太多军务,那必然能速灭袁绍;而若其人趁此大胜,攻城略地不断,那反而会迁延日久。将军不妨边准备婚姻事,边派人去打探二!”
言至此处,杜子绪不等曹操反应过来,便兀自打马而走,去追孙氏车队。
冬日时节,曹操目送对方西行,却是宛如拨云见日般心中渐生希冀。
转到河北邯郸城下,公孙珣并不知道河南发生什事情,也不知道长安如何……实际上,距离梁期大胜已经多日,其人却只是在邯郸城下举办军市、组织蹴鞠,甚至还入城往公学中讲几次课,好像连身前魏郡都给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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