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最后,其人方才进入帐中,却是多年停在昌平吕范吕子衡,长史既然第次开口参与军事,帐中诸人便多不言语,只是望向公孙珣请他来定夺而已。
不过,许多人旋即复又注意到跟在吕范身后进入大帐那个十二岁少
绍病重避战,撤极为干净,这便少遭预想中胜仗,着实有些出乎公孙珣意料,也有些难以接受……因为按照他计划,无论如何总是要再大胜场,以摧垮对方人心。
故此,其人来不及等全军到达,便在城下袁氏弃用营盘中借着审配准备,立即召开场临时军议。
“君侯,要不要去追?”仓促赶上这场军议程普,身为此时军中主将,自然要率先出列确认全军动向。
“渡河去追是必然,关键是从缓还是从急。”出言乃是此地半个主人审配,其人扬声而应,如既往,对谁都不客气,但总是言之有物。“从缓,便可以等关羽将军击破东郡顿丘、卫国等数城,然后提军从清河另侧北上,咱们奇正结合,便可以无所畏惧……但坏处是,彼时对方可能早已经做好防御,甚至必然已经进入清河郡中各处城中,还是不免要攻城拔寨,渐渐费力;而从急,便是不顾切,趁着对方骑兵少,行动注定缓慢姿态,直接强渡清水,半路追上,野战强袭!这做,好处是旦得手,袁军必然丧胆,河北大局便可抵定!坏处是……”
“坏处是旦不能得手,反而会让河北局势有所反复,毕竟清水东面局势对咱们而言是无所知,不免有些风险。”直随行公孙珣董昭随口接道。“正南,们仓促而来,敌军也是忽然撤走,军中细作无用,清河那边们确实没有什情报,倒是你久任清河,此番又在广宗,不知道可有什说法?”
审配连连摇头:“公仁想多,你以为人人像你那样处处留手吗?清河那里实在是无力,只是昨日突袭对方尾军,跟到清水畔时候,是能清楚看到对方应该是留有断后之兵,在河对岸挖堑壕、建营寨……”
“桥烧吗?”公孙珣忽然想起事。“隐约记得以前来此平黄巾,广宗城东面清水上是有座桥……”
“没有!”审配再度摇头。“清水不比漳水,河流太小,渡河方便,并不在乎座桥……那事已至此,他们何必露怯呢?”
公孙珣微微颔首,仍是有些犹疑。
“那就从速吧!”就在这时,临时搭建用来避寒军帐外忽然有人出声,然后引得帐中之人俱皆肃容。“如此犹疑,岂不是跟袁绍般患得患失?君侯,凡战五分胜即可,这可是你当年说,咱们如今局势,又何止五分……更遑论,此时确实还稍欠场胜仗,以裂彼军军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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