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就在这时,面色黑亮董昭不顾切直接下跪:“君侯!不说归河西之事,但君侯可以带公子随义从在外围作战,吾等受君侯大恩,可以在此守卫君侯伞盖仪仗!”
公孙珣稍微怔,却又不由笑,表情也缓和下来:“当日韩遂渭水战,就是这做,结果如何?”
随即,其人不再理会
骑皆止于清水,清水东边情形,便是今日临时发出些许哨骑,也皆刚刚取寨后徐张两位将军从界桥所发,此时不过是刚刚走出五里而已……若是来领兵设伏,七万之众,趁着春日青草未出之际,相隔五里,随便建条半丈高土垒遮蔽便是……反正夜间出发,只潜伏时而已!”
二人对答之间,忽然间只听军中时喧哗,循声抬头,却见清河上游,也就是正南方向四五里处,忽然有火起,白日烽烟,清晰可见。
“是审正南自己烧什示警,还是彼处浮桥为敌军所燃?”娄圭面色阴沉。
“最起码知道敌从何处来!”公孙珣倒是冷冷笑。
“君侯莫非是说敌军全军将要冲此处而来?”吕范终于忍耐不住。“而且只隔五里,须臾便至?既如此,还请君侯与公子速退河西!”
“弃军在此?”公孙珣冷冷看对方眼。“骑兵被万溃军用命引走,说不定早已经散乱难收,即便是现在见到烽火也不知何时能至此……而此时寨中不过是三四千步卒,两千义从,以五六千众临七万众,父子若走之,义从倒也罢,岂不是要白送这五千步卒性命?届时军上下如何还能信重于?恐怕这正是对面所思最佳之态吧?”
“即便君侯是要据营而守,最起码也该让公子先回河西!”负责情报董昭也是额头冒汗。
“狗屁!”公孙珣不以为然,直接爆粗口,却是回身扶刀坐到那把直没去看太尉椅上。“若能撑过时,则此战必胜,他在河东河西有何区别?而若败在此处,则他个幼子,真能如何吗?而且如此局面,只能尽全力让程德谋往这边送兵!此时多送队兵,便多分胜算,现在送他过去,必然中断桥上运兵之势,怎能为个童子耽误几千甚至上万人生机呢?”
董昭刚要再说,公孙珣却干脆拔出那柄断刃,倒持指向高顺:“令明引义从出寨寻机作战,反正骑兵不要困于寨中。素卿则持此刃全指此战,负责营垒!再赶紧派人去寻张益德、徐伯进,再隔河呼喊德谋,让他留在西岸加紧输送兵力,送弓弩手、长矛手、大盾兵……再让他于下游同时准备多座浮桥,以作预备!总之,此战只有从河西到河东,再有言归河西者,杀无赦!”
高顺俯身接刀,众人俱皆骇然,周围义从也忙不迭去执行军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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