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若没兵权,又能做什?”公孙瓒回过神来,却又有些黯然。“说到底,只是武将……不能上阵,还能如何?”
“还有营州牧!”关靖赶紧擦擦满是泪痕脸,正色相对。“之前卫将军分州设牧,独独营州牧空置,所有人都认为是留给主公,在下也以为如此……可主公想过没有,为什是营州牧?”
“这不是顺理成章吗?”公孙瓒在榻上摊手而言。“本就在河间作战,又曾在渤海多年……”言至此处,公孙瓒却又眉头紧皱。“士起,恕直言,如今他忌惮到这个地步,如何还会让留在营州这种好地
九州之主信重张颌这个降将胜过信重你这个易水畔大兄!
公孙瓒性格执拗是出名,所以时间心里别扭下来,竟然无人能劝得住,而公孙珣也不着急,只是在高阳安静相候……而不过两三日内,公孙伯圭便压力剧增,军中从议论纷纷发展到群情汹汹,到后来,甚至有人当面质问公孙瓒是否‘图谋不轨’?!
对于这些幽州出身军士而言,是不敢想象在这种大局下与公孙珣为敌,更重要是,如今对面张颌都降,自己这些人却反而不清不楚,这算谁过错?!
公孙瓒心里当然不服,但他手中唯倚仗便是这支兵马,事到如今也不好压制军中声音,只能愈发气闷。
而到三月最后日,作为公孙瓒最贴心心腹,在后方易县坐镇主持后勤关靖也坐不住,关士起单骑而来,直接入营劝说自家主公南行面谒公孙珣。
“主公到底在犯什糊涂?!”关靖甫入帐便声泪俱下。“这时候是闹别扭时候吗?从大局而言,袁绍都死,卫将军最起码已经全取河北之地,当年世祖光武皇帝取河北后还没有三辅呢,就直接称帝,主公有什资格与卫将军相抗?而从小局而言,此时军心不稳不说,便是此地军心尚在,那张颌领数千兵马在鄚县就直与们不相上下,更不用提卫将军率五千步骑在高阳为他撑腰!”
“就是气他欺人太甚!”当着关士起面,公孙瓒倒是无遮无掩,其人侧身坐在后帐榻上,侧过脸去,愤愤难平。“毕竟是长兄,从他生下来便是他长兄,三四十年兄弟,总要与留些面子吧?以如此姿态唤,此处数千骑士俱皆目睹,将来如何还能领兵?”
“如在下所料不差,这应该就是卫将军意思。”关靖赶紧肃容向前以对。“还请主公不要自误。”
公孙瓒陡然醒悟,回头相对:“你是说,他本就要夺兵权?”
“主公糊涂!”关靖见状真心无奈,只能继续走到榻前言道。“毕竟主公之前有过割据之实,他如何会让主公真再握有这多骑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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