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世之中,本就要刀兵相见,争夺天下,光持仁义没用吧?”李进愈发争辩。
“若是为得天下而失义气,反而更没用。”张飞昂然相对。“兄既然已有立足之地,便不会轻易为此事,至于孙破虏,他自取荆襄便是。”
堂中士子、商贾早已知道二人身份,此时闻言听得都已经呆,如何敢言,而片寂静之中,李进缓缓颔首,也不再争辩……不过事情确实是大事,张飞还是要即刻渡过睢水往南岸刘备所握那半个沛国而去,于是二人不顾天黑便起出门,准备渡河。
而走出门来,未及上马,却又闻得身后再度喧哗,原来,其中个士子唤做徐庶徐元直,因为兵役再起,而老母独留颍川,却是要与之前起在南阳同学石韬、
在豫州试图寻些其他人才带到淮南……不料忽然闻得兄将为婚姻,不敢再耽搁,却不想在此正逢退之!”
李进欲言又止,却只是亲自为对方斟酒:“江湖奔波,今日且醉!明日早,送益德过睢水!”
“且醉!”张飞也昂然受酒。
二人时痛饮不提,但未及喝个痛快,便为楼下喧哗声所扰……原来,竹邑城中得到紧急军情,去军营寻李进不见,路找到此处,闻得李进在此与张飞饮酒,既不敢惊动,也不敢轻易离去,反而惊动此处许多负笈远行士子。
李进无奈,只能与张飞停下畅饮,起起身下楼,安抚众士子、商贾之余,同时询问军情。
“回禀将军!”来人于灯火通明堂中俯身匆匆而言。“襄阳刘表见孙将军攻势甚猛,起唇亡齿寒之心,前几日忽然反复,与袁术停战不说,隐约有暗助袁公路举措……孙将军大怒之余,尽发汝南、颍川、南阳兵马,同时向兖州曹公处求援,曹公有令,汝南、颍川、南阳兵马俱全,无须真正出兵相助,只让将军稍作准备,分出些许兵马押送部分粮秣西行,同时通知睢水南侧刘豫州方,请他从淮南侧击刘表!”
“知道。”带着三分醉意李进闻言居然不以为意,并直接与张飞稍作解释。“那位荀氏文若先生对此早有猜度,也早有准备……而益德兄在此,更是为省番事。”
同样有些许酒意张飞摇头不止:“事情是知道,可兄昔日能立足淮南,左倚陶徐州,右靠刘荆州,以他为人,未必会趁火打劫。”
“那荆襄之地可就要归孙破虏。”可能确实是喝几杯酒,李进便在义舍堂中随口而言。“刘表书生,焉能制猛虎?怕是此番根本就是遂孙破虏心意!若如此,们曹公平白得兖州六郡,孙破虏横行江上,尊兄岂不是要落人之后?”
张益德依旧摇头:“落人之后便落人之后,非义之战,焉能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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