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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祖既灭袁绍,平河北,乃移镇邺城,分州设牧,属卫将军府,天下震慑……逢破虏将军孙坚死……豫州刺史刘备轻兵入江夏,擒袁术,乃明书天下,召中原诸侯会于南阳新野。九月发信,十月末诸侯皆至,然,或言曹操、刘备争为主次,或言吕布求保袁术,或言陶谦垂垂渐老,无意大事,或言刘表希冀于南阳,或言朱皓欲求兵马平孙策,凡至十月,久久难定。日大雪,诸侯再会,未及多言,纷争再起,光禄大夫杨彪愤然难及,乃掷所持节杖于雪中,以手指曰:‘今卫将军之心,路人皆知,天子节杖,殊同草木,吾受汉恩,持之无能,不亦可弃乎?’诸侯闻之赧然,然诸事依然难定。”——《新燕书》·卷六十二·列传第十二
,咱们在长社大胜,便在淇水畔大宴,记得当时是玄德你发利市?”
“是啊,是走运捉波才。”
“然后那日晚上,咱们俩,还有文台兄……还起唱歌,跳舞?”
“兄公孙文琪做词……丈夫处世兮立功名,立功名兮慰平生……孟德兄知道吗?”
“知道什?”
“阿策那家伙,沿途依旧耿耿,走到历阳,临渡江不能返时,却于江上横槊作此歌,凡三遍,才怆然而走……若非此,几乎以为他只是个恋栈权位地盘混小子呢,不料多少还是有几分文台兄英姿!”
“若能再归彼时该多好?”念及昔日情形,曹操也是时怆然落泪。
“归彼时有什好呢?”刘备缓缓摇头,亲手为对方满上杯。“归彼时便能阻灵帝加赋吗?文绕公、师讳子干公,还有文琪兄,司马叔异公,这些人都拦不住,们能拦住吗?若拦不住灵帝加赋,拦不住凉州俱反,咱们归彼时不也是要重来遭吗?孟德兄总不会以为杀董卓、救何进,这天下就不会崩坏吧?”
曹操愈发黯然:“如何不知天下已经病入膏肓,所言归彼时,不过是思念故人相聚之乐罢。”
“既如此,何不举中原之众降服于邺城呢?”刘备忽然冷不丁问句。“这样非但能与故人常聚,说不得还可以早见天下太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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