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元直也是哂笑声。
“元直莫要不信。”陈元龙见状将茶壶放下,时摇头。“这些人来此地所谓何事,真只是来治病和学五禽戏?不过是想你处探知些安东将军病情,从处探知些高层政局,好学那些商贩般投机罢……如此等人物,其中又怎可能藏着真丈夫?”
“糜別驾商贾出身不错,然而在下个颍川人都知道他是公认良吏,徐州柱石,其弟能为彭城相,不就是曹奋武看在他面子上来表吗?元龙何必指桑骂槐?而且再说,卫将军能成事,他自己都说,要有半靠其母经商助力……虽然
得吧,徐州事当徐州人为,徐州地灵而人杰,五郡七十余城,如何不能自理……”
这日,好不容易天气转晴,淅淅沥沥大半个月雨水渐止,华佗所居宅邸侧院内,群刚刚做完正版五禽戏下邳士人,时忍耐不住,便在院中铺上席子,饮茶论政,指点江山,好不快活。
这其中,地位最高自然是典农校尉陈登,后者可能因为此时还没有去广陵上任缘故,所以没弄到满肚子寄生虫,但其人却依旧天天来此厮混……然后反过来吸引大批年轻士子来此。
实际上,这句话本就是说给陈登听。
“徐州人哪个可为啊?”然而,陈元龙可不是个好脾气人,其人登时便将脸拉下来。“徐州五郡,竟然有人能匹敌卫将军、刘豫州、曹奋武……如此人物为何不知道啊?而且足下又是谁啊,为何如此大事你能言而决?”
话题尚未扯开,便已经没有说必要……被喝骂年轻士人面色涨红,却又不敢与这位徐州第公子,兼最年轻徐州实权两千石真争辩起来。
于是乎,此人羞愤之下,只好拂袖而去,以求稍存颜面。至于其余人等,眼见着陈登如此做派,情知今日是白来回,也纷纷寻故而去。
时间,原本和谐而又热闹医仙别馆,立即变得冷冷清清。
“元龙兄真是。”徐庶无语至极。“你就算是知道他胡扯,又何必当众辱他?所谓匹夫之怒,亦可血溅五步,偏偏你又是个养尊处优花架子,根本不够刀砍得,就不怕万吗……这种事情自古以来还少?”
“匹夫之怒与匹夫之怒是不同。”盘腿与徐庶并肩坐在院中席子上陈登端起身前茶壶,也不用杯子,直接将掺着姜片还有南海名贵特产——号称驱寒圣药胡椒粉热茶饮下两口,这才从容应声。“如足下这种匹夫,在下是点都不敢惹得,因为足下匹夫怒是真会血溅五步,立即让这种人死在当场;可刚才那些人,他们匹夫怒,不过就是拂袖而去,说不定回到家还要以头撞墙,以示愤恨……又怎需要在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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