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自桓灵乱政以来,国家倾覆,天下崩坏,四维皆散,若论天人感应,当时天下才是真混沌片!战乱、饥荒、叛逆、瘟疫、地震、洪水……这些事情会少吗?只是兵祸连结,太过明显,而人在其中活命都难,谁又会在意和记载什灾异呢?这些异象和灾祸也只能随乱世没于混沌之中,落得无人察无人管无人问罢!”郭嘉向前来到堂中,只在陶谦身前立住,然后回身环顾左右,慷慨作答。“而卫将军代掌国政这些年,使天下全然混沌至于今日场地震便为人所察,是功绩呢,还是罪责,徐州诸君难道真不懂吗?!你们中若真有所谓清直之人,又怎会问出如此可笑之言呢?!”
堂中诸人俱皆变色,便是刘备在喘口粗气后也缓缓颔首:“昔日董卓乱政在内,四十路诸侯分野于外,至于今日天下稍作喘息,确实是兄功绩……又或者说,平定天下,使民稍安,此功绩吾兄甲于天下。”
郭嘉闻言忽然微笑,却看都不看刘备,只是盯着堂中诸多徐州人等继续言道:“而其二,便是大家上书卫将军行劝谏事,那又如何呢?正所谓‘受国之垢,是谓社稷之主;受国不详,是为天下王’,有地震,大家不去怪罪左将军、奋武将军、安南将军(刘表)、安西将军(刘焉)
朗是个老实人,不免认真作答。
“地震事,那些腐儒没有说话吗?”刘备正色相对。“兄是如何应对?记得他少年时便对这些天象归于人事情显得厌恶。”
“确实如此。”王朗坦诚以告。“地震以后,卫将军发出公告,说这种事情是天地之常态,而人定胜天,尽力去恢复生产便是……然后大学中不免引起争论,还有大儒上书卫将军,请他停止在漳水修建铜雀台,连去年搬来大学任教蔡伯喈蔡公也亲自去劝谏。”
“那兄是如何应对呢?”刘备愈发好奇。
“置之不理。”王朗时苦笑。“铜雀台也没停……”
刘备闻言时疑惑。
见到新任左将军刘玄德如此表情,旁边人立即拢手嗤笑:“卫将军素称礼贤下士,知错便改,而且简朴尚德,可如今边大兴土木,边阻塞言路,何谈英明?而且天人感应之论乃是儒家正道,卫将军总督河北,偏偏地震发于河北,这难道不是说天意恶之吗?”
刘备微微蹙眉,时没有作声。
“便是以天人感应而言,此亦谬言也!”就在此时,人忽然扶剑上前,抢在王朗身前昂然斥责,众人抬眼看去,却正是这些年颇有名声郭嘉郭奉孝,其人中午之前进来时便做过介绍。
“何谈谬言?!”曹宏偷偷打量眼刘备,见到对方也同样面色好奇,方才迎面昂然对上。“愿闻足下高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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