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肃心下猛地跳,却立即抬头恢复从容:“还有两件私事,个是要代家刘豫州赠送礼物与公孙老夫人,聊表孝意;另个是家刘豫州让北走涿郡趟,替他祭祀先人。”
“情理之中事情。”公孙珣看看鲁肃,不以为意道。“你且随意……而且事不烦二主,你在邺城闲逛也好,北走涿郡也罢,凡事不必再来禀报,待会直接寻奉孝便是,再忙完件事便也要动
,容臣回到寿春再与家明公细细商议。”
“善。”公孙珣缓缓点头。“还有吗?”
“还有事。”鲁肃稍显犹疑。“邺城大学多有名儒大士,教学出众,而淮南这些年虽然也有寿春大学,但只是辩经之所,所谓科考制度也只是征辟之后以考来定职分,基本上是名存实亡……也就是这两年中原彻底安定以后,淮南、吴地来些年轻束发求学士子,稍成规模。”
公孙珣微微蹙眉。
“不瞒卫将军,家刘豫州想请卫将军准许们从邺城大学邀请些名儒大士南下,稍作教导。”鲁肃见到对方如此表情,干脆直言。
“可以。”出乎意料,公孙珣居然口答应。“但有几个条件……其,邀请讲师不得过邺下大学讲师十之数,多不许;其二,你们要保证他们食宿、安全、待遇,而且往来自由,千万别去不复返……最后,不要说北面可以南下,依看,治学这种事情应该是不论南北东西,淮南、吴地英才也可以北上嘛。”
鲁肃勉力挤出丝笑意。
“子敬不要装傻。”公孙珣见状冷笑道。“现在都还记得你们淮南有个叫蒋干蒋子翼,还有两个南阳、颍川年轻人,个唤做孟建,个叫做石韬,当时大学初成之时行三人北上,然后三人起以前十成绩入学,隔年又起以前十成绩分科射策考试毕业,如今都已经出为年县长又回来,因此在学中并称首期南三杰……当时在他们入学时便很高兴,还说蒋干至此,那邺下将来必然会群英荟萃,结果呢?除第年之外,往后来邺下求学科考入仕年轻才俊越来越少,打听才知道,刘玄德和曹孟德这两个无耻之辈居然在各自治下交通要害处设卡阻拦,这是人干事情吗?屡次写信去骂无耻,他们二人都和你样装傻……而你今日居然有脸来借讲师,却居然张口答应……呵!”
“卫将军胸怀天下!”鲁肃恳切俯首而言,依旧装傻如故。“可要臣来说,邺下才俊已经够多,而且曹奋武和家刘豫州也不只是私心作祟……很多寒门士子或是家贫,或是家中有顾虑,是出不得远门。”
“随你吧!”公孙珣似笑非笑。“且看他们还能撑几时!还有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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