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好在王斌是个老实人,而王允是个聪明人,没有在这个时候做无谓抵抗,后者更是利用时间差主动联络到刘虞、杨彪,这才给这些公卿阻拦机会——刘虞得知张辽行动路线后,立即带领诸多汉室公卿抢在对方之前来到王斌府前。
“张将军,屠戮数十无罪公卿之名,你全族都当不起,卫将军也绝不会让你作出如此荒唐之事。”黄琬不顾张辽手中长矛尚在滴血,直接到对方马前昂首相对。“这件事情们已经知道个大概,不就是还有右中郎将王斌、大夫王允二人吗?们亲自带他们二人去卫将军府……你带路便是!”
张辽居高临下看这些人许久,又看看白衣跪于前方王斌父子,还有那个神色悲愤王允,到底是无可奈何,只能微微颔首以对。
……
“太祖尝与仁皇帝坐论功臣,皆侃侃而谈,至钟繇,久不言,仁皇帝奇之。许久,太祖乃缓缓曰:‘元常貌似公达,内如文和,行同公仁,竟不知何以评。’”——《新燕书》·卷七十二·列传第二十二
自然是即刻和众援兵引兵去寻伏完。
不过,等来到伏完宅邸,此处却又是另幅场景,伏完六个儿子全都披甲上墙固守,更是以国戚之名在墙上喝骂!
但张文远何人?所谓天不怕地不怕,北地野马头罢,哪里会在意什国戚?
实际上,由于董承被引蛇出洞,事情到这步,已经完全超出‘查案’范畴,说是军事镇压也无妨,莫说张辽,便是王修和赵云这种人在此,也已经能够理直气壮,又怎可能会住手?
大军下马,在街上寻大木做撞木攻门,重甲武士搭梯攀墙,更有弓弩手从隔壁公卿家中楼上远程压制。而另边伏完家族虽然是汉室仅存不多传统勋贵,可经过董卓之乱,却也并无多少家底可言……
故此,邺下精锐几乎是摧枯拉朽般轻易攻入伏完府邸。
伏完六子全部被当场格杀,其本人在处阁楼上试图纵火自焚,却被甲士抢先闯入揪着头发拽出来,然后又在张辽示意下直接刀枭首。
处置完伏完府邸,时间已经来到傍晚,张辽继续去寻王斌,却终于受阻——太尉刘虞和数十朝中汉室公卿老臣挡在王斌家前,而王斌家中也是中门大开,王斌本人引二子只穿白衣哆哆嗦嗦跪于公卿之后、府门之前。
除此之外,王允居然也在此处,面色铁青,低头站在公卿之后。
话说,刘虞在尚书台和众公卿样,其实开始就得到汇报,原本就是想救人,但董承姿态却让他们陷入到时迷茫之中,至于伏完最后时刻强硬也好,骄傲也罢,也让他们实在是无法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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