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昭声叹气。
“诸君,以为子敬刚刚给对策极对……那位兄长虽然势大,但只要有番可行之策,还是愿意尽力而为。”刘备复又环顾堂中文武言道。“而且再说,按照子敬策略,也没有与他刀兵相对意思嘛……徐州事后,孙伯符这小子多有动作,屡屡有毁约之举,不如就让益德与公瑾自广陵跨江取吴郡如何?再南下丹阳,连豫章压吴郡之侧……”
众人听得正入神,鲁肃、刘晔二人与座中右侧诸多武将更是眉飞色舞,却不料刘备忽然停住。
“主公?”鲁肃上前步,稍做试探。
“还是不对。”刘备抬起头来,缓缓摇头。“兄既然让子敬放心去看河北虚实,俨然是有恃无恐,所以只怕他根本不与这个夯实后方机会……但是又实在是想不出他到底要怎做,他杀三家外戚,此时不该挟平西凉之威在关中坐镇段时间,以应对天子,以安抚长安人心吗?如何能算计中原事呢?”
”
“那你可知道漳水中有什?”
“不知。”
“其中有黄巾败兵尸骨!而黄巾败兵中有他故人,他故吏,他旧友……别人不清楚,比谁都清楚,他在漳水立台,表面上彰显威仪,其实是为提醒他自己,他还有事要做,他还有誓言没有完成,他还有个天下要吞并!”刘备神色凛然缓缓而言。“就好像刘备,旦闲下来时候或者遇到行政为难时候,就纵马向北,直到淮河才停下……为什?因为要望北而思平原故地!想当初,就是在平原为县令时,才见识到天下不堪到什程度,才知道豪强有多可恶,才知道世族有多道貌岸然,才起清涤天下野心!在平原呆许多年,便也养许多年野心,所以才会朝而起,直到今日!子敬!”
“臣在。”
鲁肃等人面面相觑,各自摊手无言——没办法,他们当然能够理解刘备忧虑和疑惑,但正如陈登个年轻人当初不知道徐州之事大局与真相般,他们这些人又怎可能知道个掌握天下二之数权臣要怎对付个拥有四百年传承正牌天子呢?
这事谁也没经验啊!
陇上,武都河池,隆冬时节
“你此番出使,颇显用心,但还是忽视兄本人灼灼野心!”
“是!”
“子布。”
“臣在……”
“你也忽视样东西,那就是刘备济世安民决心!”刘备凛然对道。“这点你就不如兄公孙文琪……他说子敬不如萧何、子扬不如张良、唯独公瑾稍可比韩信,与其说是在嘲讽或者夸赞他们三人,倒不如是嘲讽刘备才不如高祖!为什这说?还不是他心里清楚,刘备有高祖之志,且分毫未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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