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不说楼下如何,三楼零散坐十来个人,却多是侍从和路上遇到跟来服侍学生,唯独临窗张桌上,由于此处晚风能送漳水凉气直入阁楼之中,所以由蔡邕与皇甫嵩、魏松、马腾这四个刚从铜雀台归来‘贵人’坐定,却也是惬意之余与楼下那些人样兴奋难止。
其中皇甫嵩地位最高,再加上他是连结马腾与两位大学讲师之人,所以其人口温茶饮下,便当先摸着动物牌开口而叹:“老朽在关西混沌辈子,却不想日子还能这过?今日熏熏半醉,宛若梦中。”
“皇甫公此言甚是。”马腾迫不及待言道。“当日凉州乱成那样子,然后又是董卓作乱,谁能想到能有今日享受?再加上今日半醉,可不就是真跟梦里般……若早知如此,早来。”
那边蔡邕微微挑眉,便要出牌说话,却又闻得皇甫嵩忽然当众失态作笑,好像是想到什般,也不禁和其余三人起好奇相对。
“可是
生,其中又有几个是真正家贫呢?
公孙珣射科取士之策,只是在制度上给真正底层留有空间,短时间内却根本突破不几百年来政治文化传统与经济成本上壁垒。
“蔡公!”
“蔡师!”
“蔡国丈!”
当日晚间,距离铜雀台大概三四里路位置,也就是邺城南城外南市中,栋最高最显眼茶楼内,随着名小眼睛、朝天鼻、厚嘴唇、短眉毛,且肤色黝黑,头裹绿色帻巾之人在名仆役扶持下入内,堂中诸多大学生和基层吏员、军官们纷纷起身问候。
“哎呀呀……大家坐,大家坐嘛,今日虽称端午佳节,却非是如太后所言什纪念屈原大夫,乃是因为今日本就是所谓至恶之日,而星象却又正行飞龙在天之势,所以今日正该扔下俗事、俗礼,尽量游戏发汗,以度至阳之气,以去恶事恶疾……大家不要管老夫,与壶茶便可,该游戏便游戏……”蔡伯喈明显是在铜雀台上喝多,说话都有点大舌头,语言也有些颠三倒四,但心情还是不赖,大家也乐得见他难得不装三装四。
不过,就在几名学生让出位子,准备趁机蹭蔡老师茶钱时候,就在此时,上头却有人探出头来,遥遥招呼:“可是蔡公当面?在下皇甫坚寿,家父与邯郸魏公、执金吾马公俱在三楼打牌喝茶,消食避暑……”
“哎呀呀,三位亲旧正好在此吗?!就说如何转眼就不见……”蔡伯喈闻言大动,即刻起身,便迫不及待向楼上而去。
而皇甫坚寿确认是蔡邕后也是赶紧下楼相迎,至于那几名学生是何等鬼精,早就主动扶着蔡伯喈上楼去,反倒是皇甫坚寿本人顺势来到楼下与几名相识关西籍学生、官吏坐到起喝起菉豆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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