豨实乃大义所在!至于此人,哀昌豨不过是小义而已……”
“小义也是义!”臧艾再度失态打断对方。
“只是小义本身倒也罢,他自回营哭泣,自等明日昌豨悬首示众结束后再求安葬,岂会杀他?可他偏要在如此紧要关头装模作样,万引起营中骚动,坏大局,岂不是因小义而坏大义?”郭奉孝终于再度冷笑。“而且他今日人哭倒也罢,只是他哭时可曾记得东莞全县已经哭数年不止呢?身为昌豨亲近之人,不能劝昌豨走上正道,以至于落得今日下场,却又转而在此哭泣……如此举止,简直虚伪!”
“简直是胡言乱语!”臧艾依旧愤然。“你说这位张司马哭泣不是时候,怕引起军营动乱,乃至于临机处置他,都已经无话可说。可非说昌豨今日下场是这位张司马不做劝阻结果,岂不是可笑?昌豨固然咎由自取,可这张卫雨只是下属,何德何能让昌豨听他言语?”
“是啊,他只是下属,何德何能能让昌豨听他言语?”郭嘉转过头去,嘴角嘲讽之意清晰无误。“这话足下不妨说给令尊,让他好好听听!”
臧艾时面色惨白。
……
“……珣闻之,乃叹:‘如郭奉孝,腹内藏经史,胸中皆甲兵。其人胆勇,虽文远、孟起,亦未必可比也!唯子龙仿佛!’”——《汉末英雄志》·王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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