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剑乃燕公亲赐!徐某不才,只凭此剑斩过徐州都督周公瑾头颅……据说要被人安排个侯爵!”徐元直并没有在意其余人反应,而是边说边直接向前两步将长剑顶到那名李司马身前尺之外,火把之下,剑光如秋水般流过,那李司马原本还想去寻兵器,却在此言之后骤然止住。
非只如此,包括吴懿在内,满席东州武人全都如中定身法般目瞪口呆,当场失语。
“不知足下是何籍贯?”徐庶望着对方继续缓缓询问。
“河南洛阳……”这李异时浑身燥热,汗如雨下。
“原来与庞羲是同乡,怪不得要出头。”徐庶时叹气。“足下可知道,鄙人来参与伐蜀之前,燕公就已经让人开始修复洛阳故都。”
,咱们兄弟背井离乡至此,宛如庄子所言,烂涂之中相濡以沫而已……虽不知你为何如此,但你要如何,自然也要如何,何必问?”
言至最后,其人忽然挥手示意,却是朝着身旁名神色茫然低阶军官下令:“蒋军侯,莫要看,速速去调你部,将此处围住!”
那曲军侯闻言便走,席中随即耸动时,俨然是担忧此时贸动反而会有危险,所以时居然无人敢试图逃窜。
俄而,名年长军官终于被众人用试探性目光推举出来,然后主动在席中开口:“吴将军。”
“李司马。”吴懿坦然拱手。
“是、是吗?”
“十五从军征,八十始得归。”徐庶依旧持剑不动,却是忽然缓缓吟诵起首著名诗篇。“道逢乡里人,家中有阿谁?遥看是君家,松柏冢累累……天下将统,足下离乡八九载,可曾想过有朝日往归故里,整理先祖坟冢吗?”
满席依旧寂静无声,而徐元直继续持剑以对,只盯着李异人面色轻松而言:
“足下请看,以前时候,燕公命令,隔着漫漫蜀道,你们还能装作未曾闻,还能自欺欺人,等着随波逐流。但如今既然至此,如今局面,足下要听此剑号令,随拥立瑁公
“请恕在下直言。”这名唤做李异军司马正色相对。“且不论刘益州如何,刘益州以下,自有长子刘府君为继,无论如何也轮不到瑁公子吧?你此番举止,师出无名,怕不是全然私心吧?何必拉着们起送葬?”
“非也。”吴懿昂然做答,却是顺手指向身侧直没开口徐庶徐元直。“田州牧至此地前,瑁公子代行益州事乃是这位亲口许下,何谈师出无名?”
众将登时愕然。
而就在此时,随着那名蒋姓曲军侯领着两百甲士仓促出舍,回到酒席外围,徐庶也豁然起身,直接来到席中空地,并当众拔出自己腰中佩剑。
继而引来座中不少军官纷纷去握各自兵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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