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罢,不等周黎答应,张益德便声怒吼,声震于野,随后纵马向前,驱赶败兵直取第三营而去。
“应该开始。”
依旧缺少人烟河南地,洛阳城外白马寺,春末夏初之雨正纷纷,而燕公公孙珣正在寺内间房舍内与王象、个和尚,三人起打动物牌,身侧只有马岱扶刀肃立,而牌到中局,其人却是忽然脱口而出,说句莫名其妙之语。
“殿下所言何事?”王象是公认‘哑巴’,和尚朱八戒却不是,其人既然不解,自然发问。
“孤在说南阳战事。”公孙珣边看牌边不以为意道。“按照前几日前线快马传来战事简报,交战不是昨日便是今日。”
借着回马之势,其人赶紧在马上换手,却是准备反向合,便即刻逃走,整兵围杀对方,静待身后援兵便是。
不过,双方再合,这次已经明白对方深浅张益德却没有再留力,双方铁矛空中撞,孔秀兵器便瞬间脱手,只能俯身于马背试图逃窜。
而张飞百无聊赖,本欲看在关羽面上放过其人,却还是忍不住顺手矛就在马上将对方插透心凉。
可怜孔秀方泰山骁将,未及建功立业,便也死于当场,只能说死于张飞之手,倒也不能说其人无能。
另边,张益德随手杀掉对方以后,也是声叹气,但也懒得多做停顿,反而是直接引那两三百骑兵去冲杀第二营各处兵马去——毕竟,孔秀善于练兵,其部纪律极佳,虽然主将身死,可第二营士卒却依然在数名曲军侯指挥下执行军令,收拢溃兵、绞杀对面骑兵。
朱八戒时叹气,居然没有及时出牌。
“八戒和尚这是何意啊?”公孙珣见状不免蹙眉以对。“感时伤怀吗?还是想劝孤少做杀孽?和尚应该知道,对天下人承诺过,不会听和尚、道士、巫师之流在大事上言语,更不会信你鬼神之论。”
和尚本是梵语师长音译,以前只有传道番僧在白马寺和五台山时候,自然都是‘和尚’,后来朱八戒剃度出家,也稀里糊涂成天下第
但是,也仅仅如此。
等到张飞身后周黎引步兵赶到,迎面接住第二营兵马,张益德自引骑兵扫荡各处,着重击杀军官,而随着几位曲军侯纷纷死于这位虎将矛下,出自徐州第二营也旋即崩溃。
不过相对应,这次张飞所部也理所当然遭遇到战场上应有减员。
而且,好不容易击溃第二营,张飞部来不及喘气,便看到北面烟尘滚滚,居然是出自凉州序列第三营已经急速支援到位,为首者,赫然是凉州天水名门出身姜叙。
张益德难得冷笑声,复又回头吩咐周黎:“自向前,劳烦周司马在后为兜住全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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