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整个人软若无骨地搂着,在耳边呢喃着。唉,很烦耶……
「……你给听好——」—
正当打算有如热海金色夜叉(注:
「啊?」
她又突然说出这种让人头雾水话。
「因为这来,姊姊就不再是个人啦……!然后小裕就会跟住在起,为做饭、为打扫、为洗衣服,『辈子』照顾姊姊罗~~~」
「……」
……呃,等下……
射之类吧……
「呜呜,为什会变成这样呢……想幸运之神八成是位女神,对美女姊姊比较严格,害得每次突然清醒时都是孤伶伶个人……回家后也没人陪,吃饭也好寂寞,肯对说话只有电视里型男们……所以想说养只可爱鹦哥来陪说话吧,结果公寓又禁止养宠物~……」
「……」
「为排解寂寞在浴室里唱情歌,却被邻居抱怨太吵……为忘却忧伤喝酒,却弄错丢空瓶日子挨房东骂……到头来肯安慰人只有池子里彻平弟弟(金鱼)……每天都过着灰色生活……人都得这样子慢慢变老吗……若是这样,这种生活姊姊已经受不……心快要不堪摧残二十四岁夜晚……呜……呜……呜哇呜哇……」
她右手紧紧握着升瓶,趴在暖桌桌面上。
「早上还会温柔地叫起床~中午时会做好便当为送过来~然后晚上为准备美味晚餐和洗澡水—……啊啊,令人目眩神迷蔷薇色生活。姊姊觉得那样定很快乐。很好对吧~?你说是不是,是不是呀?」
先前悲泣早就不晓得跑到哪里去,她像只想要吃饲料北海狮般进逼到身旁来。
等等,你那只是单纯地讨厌做家事吧?何况现阶段那些工作百分之九十(煮饭、洗衣、打扫)都已经是在做……
不过心中吐嘈,全被浑身酒精音乐老师当成耳边风……
「喂,好不好小裕~~~你娶姊姊话就会做·很·棒··事~~来回报你~看你要甜蜜疗程,还是豪华蜂蜜吐司疗程,切任君挑选喔~」
看起来好像在哭。
不对,是真哭。
唔……唔—姆,这个人也累积很多她个人烦恼呢,虽然觉得绝大多数情况都是她自作自受啦。
正当看着泪水溃堤,距离三十岁还有六年性骚扰音乐老师@没有男友(附带提与她状况相同好友,却点在意样子都没有,继续在旁边贪婪吃着旭虾),而感到丝同情时……
「……不过,这样子不行,对吧,直哭解决不什问题,应该说,不能直那沮丧。得找个地方脱离这个负面螺旋才行——嗯,没错,决定。姊姊决定要当小裕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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