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打电话联系他们
卓毅，他藏身于路灯照不到阴影中，指缝里夹着半支即将燃尽香烟，烟头
明灭，看不清他脸上表情。
这是什
情况？
程杏飞率先开口：“卓队长。”
卓毅被她打断
思绪。
他把烟头在墙上按灭，扔到地上，又碾两脚。他身高惊人，从阴影中走出来时，仿佛是座气势逼人大山向着程杏飞压来。
P姐皱眉：“他联系
，说是找到之前夜闯博物馆人，问们有没有‘兴趣’过去看看，如果没兴趣话，他就把她扭送派出所。”
程杏飞：“……”
她苦笑。
第次见面时，她以为卓毅是头脑简单四肢发达莽夫，但现在发现，这家伙精明可以。
真正莽夫，早就在抓到花昭第时间，就把她送到派出所。怎可能堂而皇之地打电话通知她们！
程杏飞和P姐找遍方圆五公里夜市和酒吧街，生怕花昭陷入麻烦之中。
只可惜她们运气不好，直没能找到花昭下落。
眼看时间已经走过三点，整座城市逐渐陷入睡眠，程杏飞心情越发沉重起来。
就在这时，她们接到个意外来电。
电话是打到P姐手机上，那是个陌生号码，P姐接起来后，脸色几经变化。先是惊讶、然后是欣喜，接着变成说不出古怪。
正撑着头打瞌睡花昭猛然惊醒，她赶忙从纸箱上跳起来，脸紧张地看向程杏飞，活像是个犯错误后不敢面对家长小朋友。
花昭讷讷说：“你来啦……”
程杏飞看看卓毅，又看看她，问：“怎回事？”
花昭赶忙把事情经过复述遍。
她存表现心思，自然语气夸张，自吹自擂：先是
看来他已经猜到——不，应该说他已经认定——花昭和程杏飞有关系，而且是很深关系！
……
车子匆匆驶到小巷口，程杏飞顾不得脚下泥泞小路，脚步飞快地向着巷子深处走去。P姐寸步不离地跟在她身后。
拐过最后道弯，那个让人担心整晚身影出现在她们眼前。
路灯下，花昭坐在个倒扣纸箱上，双手抱着膝盖，困得东倒西歪，小鸡啄米样不停点头。
她挂下电话后，程杏飞迫不及待地问：“是花昭消息？”
“没错。”P姐点点头，“你都猜不到是谁打来电话——是卓毅！就是那天在博物馆见到警卫队长。他今天轮休，在夜市旁边小巷子里遇到花昭。”
程杏飞对他印象颇深，不光是因为他脸上那道让人过目难忘伤疤，更因为他第次见面就贸然攻击她行为。
……不，等等！
程杏飞突然意识到个问题：“姐，刚才卓毅在电话里具体是怎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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