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话说得很不客气，但
他没有过多寒暄，拿出准备好试镜片段，递给
程杏飞。
程杏飞早就对这个神秘项目颇为好奇，她接过临时剧本，迅速翻阅起来。
沈郁休给她试镜片段只有寥寥几页，应该是从完整剧本里摘出来。
奇怪是，这三个片段里，她身份截然不同。在第
个故事里，她是位就读于民国时期年轻女学生，她和同学们走上街头，为抗日战争胜利挥舞旗帜；在第二个故事里，她又变成个性感撩人女杀手，穿梭在夜晚都市里；第三个故事，她又摇身变，成为个娇奢有钱人家小姐……
不同时代背景、不同人物性格，相同只有角色名字。
像是皎皎明月。
程杏飞今天没有带经纪人来，只带名随行保镖。沈郁休对他有印象，他们上次在购物中心见过面，这个男人沉默寡言，身上煞气很重，道蜿蜒伤疤自额头而下，擦过眉骨，隐没于太阳穴之间。
走进办公室后，那名保镖先帮程杏飞拉开椅子，然后规矩地背手站在旁。
本来想帮她拉椅子沈郁休，只能让手停在半空：“……”
沈郁休尴尬地清清嗓子，落坐在程杏飞对面。
程杏飞看着这支离破碎三个片段，头雾水，实在拼凑不出来这到底是个怎
样故事。
沈郁休只给她二十分钟准备时间，时间到，他立刻收走试镜剧本。
程杏飞问：“只有你个面试官吗？编剧不需要到场吗？”
沈郁休摇头：“编剧最近在忙着补觉，之前他直在修订剧本，改很多版。”
他停停，复抬眸看向她：“
想，需要提醒你——虽然邀请你来试镜，但并不代表这个角色就是百分百属于你。在你来之前，还和其他几位属意女演员接触过，你们之间是公平竞争关系；只有等你真正通过面试、拿到角色，才会把剧组里其他人介绍给你。”
“程小姐，你这久没联络，还以为你对电影不敢兴趣。”
“怎会呢？”程杏飞笑意盈盈，双美眸里盛满诚恳，“沈老师您是偶像，能够和您合作，求之不得……可惜之前档期撞车，这边分身乏术，这不档期刚空出来，就立刻联系您吗。”
“……”沈郁休违和感更强烈，“你之前可从来没管叫过‘沈老师’，也没对用过敬称。”
程杏飞丝毫不慌：“之前是之前，现在是现在。现在您是导演，您是面试官，这种正经工作场合，总要对您尊重些嘛。”
“不用这客气。”沈郁休还是觉得有哪里不太对，但正如程杏飞所说，现在是正式工作场合，私人关系延后再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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