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头上还戴着军训
迷彩帆布帽，热不得
，舍友直接摘下帽子放在餐桌上。
只听
声“铛”，有什
东西从舍友帽子里滚出来，顺着桌子滚落到地上。
大家寻声望去――谁也没料到，滚出来居然是枚空弹壳？！
舍友惊叫：“这玩意儿怎在
帽子里？”
旁边另外位同学说：“会不会是刚才趴着射击时候，你旁边人弹壳弹出来，卡到你帽檐上？”
卓毅说：“是在那边角落捡到，应该是你射击后弹壳弹出去顺着斜坡滚下去。”
程杏飞没有心思听，她低声说句谢谢，手心里握紧那枚弹壳。
卓毅：“对，你刚才说什？你声音太小，没听清。”
“……没说什。”程杏飞笑着摇摇头，转身拿着弹壳低头离开。
她去交弹壳地方，上交五枚弹壳，签名字，浑浑噩噩离开。舍友早就等她很久，见她从靶场出来，立刻围上去。
注中，你好不容易能有正常大学生活，如果别人知道是你保镖，会误会你，以为你耍大牌，就连上学都带着保镖，被媒体知道肯定会胡说八道……”
程杏飞：“……”
程杏飞没想到，卓毅居然是出于这个理由，和她在学校划清界限！她又气他瞎操心，又笑自己胡思乱想，才会白白浪费这多可以相处时间。
程杏飞阖阖眼，看着卓毅背影，鼓起勇气小声问：“卓毅，你能告诉，你究竟为什要考电影学院吗？”
其实，她心中隐隐约约早就已经摸到那个答案，可她需要卓毅清楚说出来。
舍友也脸懵逼，仔细回忆好久，可实在说不出来是什时候卡上去。
舍友傻傻地说：“当时旁边人是杏飞啊，但是她弹壳已经数齐上交……”
她话音未落，程杏飞忽然抓过那枚弹壳，顾不上吃半晚饭，迅速跑出食堂。
……
当程杏飞上
“你怎脸色这差？”
程杏飞语气淡淡：“打靶太累，后坐力震得手疼，耳朵里也嗡嗡。”
大家见她确实没什精神，便体贴不说话。
转眼又到晚餐时间，大家到食堂，这次又在食堂里遇到体大学生。不过和中午相比，现在对方可老实很多，再也不敢仗着人高马大就霸占打饭窗口。
程杏飞没什胃口，随便打点饭菜，和舍友坐下来起吃。
她不想去猜。
就在她屏息等待答案时，卓毅忽然动动，兴奋地说：“找到！”
程杏飞：“……什？”
他突然起身，手掌里静静躺着只空弹壳，重复道：“找到。”
程杏飞呆呆看着那只空弹壳，半晌才伸手接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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